一连好几日过去。
李弘壁一直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养屁股。
那毕竟是二十廷杖,虽然没有怎么用力打,但毕竟还是得打。
以李弘壁那娇嫩的屁股,二十大板下去,早就被打开花了。
反正他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会试大考那边也不用再去了,麻烦全都解决了,只要那些人不蠢,就不会选择继续再出手!
剩下的事情,就等会试大考结束,然后国子监学子霸榜此次会试大考,朝廷就可以顺利地推行南北分卷取士之策了。
李弘壁正思索着,等什么时候可以下床了,就直接搬去长公主府住得了,跟小媳妇儿腻歪在一起,那才叫过日子嘛!
结果他正美滋滋地做梦呢,老管家李全突然前来禀报道:“小公爷,二皇子殿下来了!”
李弘壁闻言一愣,随即没好气地开了口。
“不用废话!”
“直接打出去!”
这小老二一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没事儿就喜欢跑过来找李弘壁聊天。
李弘壁懒得搭理他,已经好几次直接差人给赶走,懒得他跟废话。
但是这一次,老全叔却是神情古怪。
“那个……小公爷,他这次是带来厚礼来的,一座晶莹剔透的白玉飞马,估摸着能价值上万两银子了!”
此话一出,李弘壁顿时伸长了脖子,叫嚣道:“快,扶我起来,背我过去!”
“贵客登门,你们怎可如此怠慢!二皇子可是我李弘壁的挚友亲朋,你们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一边骂着,李弘壁急匆匆换好了衣服,然后来到了前堂。
只见朱高煦正满脸欣喜地坐在那里,一见到李弘壁,他就立刻迎了上来。
“弘壁,是为兄的错,你这被廷杖了,为兄方才知道消息,一直也没有来看望你……”
“殿下言重了!”李弘壁满脸感动之色,“你我可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情深义重不必多言!”
朱高煦上前扶住了李弘壁,听见这话心中颇为欣喜。
结果不料下一刻,李弘壁一句话险些让他喷了出来。
“嗯?我那白玉飞马呢?”
朱高煦:“???”
啥?
这么直接?
多少有些不合适了嗷!
朱高煦也拿出了自己的白玉飞马。
李弘壁看后很是满意,美滋滋地收了下来。
这放在大明就是一件珍宝,少说都能价值上万两银子。
“弘壁啊,这可是父皇当年赏赐给同安侯火真的稀世珍宝,你可得要好好保管着……”
朱高煦有些不舍,满脸肉痛之色。
这次为了求李弘壁出手相助,他这位二皇子可是下了血本。
朱高煦与火真关系很是不错,也一直问他人家拆借银子,支持自己夺嫡争位。
现在倒是好了,火真连白玉飞马都拿出来了,家底基本上都被朱高煦给掏空了!
既然收了人家的东西,那就得帮人家办事。
李弘壁笑呵呵地看着朱高煦,直接开了口。
“行,说说吧,殿下这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敞亮!
大气!
听到这话,朱高煦立刻提及正事。
“弘壁,我想留在京师,父皇想让我去就藩!”
听到这话,李弘壁满脸狐疑之色。
他认真观察了朱高煦一番,这才发现他脸上隐约有个巴掌印,还依稀可见发红。
不过另一面脸颊却是没有,光是只有这一边!
“不是殿下,陛下打你只打一边啊?你不知道把脸转过去,平衡一下?”
朱高煦闻言一阵无语,好悬没有被这混账东西给气死。
李弘壁轻笑道:“殿下挨打,是因为飞鸽传书一案吧?”
“对!”朱高煦急忙回答道:“王斌被锦衣卫打入诏狱了,他说不说其实已经没区别了!”
“今日我入宫面圣,被父皇臭骂了一顿,也挨了打骂,父皇震怒之下让我准备离京就藩,封地暂定在云南!”
哦豁,赫赫有名的大明汉王爷,即将出世了!
李弘壁脸上笑容更甚,再次问及了朱高煦的想法。
“那殿下的意思是,不想去就藩,不想离开京师,还想留在京城里面夺嫡争位?”
“对!”朱高煦态度坚决地回答道:“那个位置,本来就该是我朱高煦的!”
“如果我做不了太子,那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死!”
面对同样的选择,朱高煦与朱高燧一样,做出了相同的选择,都是为了——争当皇帝!
“殿下,抛开事实不谈,您这性子是做不了皇帝的!”
李弘壁收了钱那就要办事,他给出的回答一样,你朱高煦就不适合做皇帝。
听到这话,朱高煦勃然大怒,当场就想
翻脸。
李弘壁却是神情淡然地开了口。
“殿下难道就没想过,你这性子暴躁莽撞,一言不合地就要动手杀人,如若是你登临帝位了,那肯定是个昏庸无道的暴君独夫,没有其他可能!”
朱高煦听后满脸不服气,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