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名重华,天生九尾,灵狐一族。
我从一出生就知道自己的使命,可以说是冥冥之中的使命,作为兽世极为稀少的王级雄性,有骄傲的资本,很多东西都没有放在眼里,在很小的时候,连成年高级雄性都不敢随意招惹,可以说是得天独厚。
我以为成为兽神使者的伴侣是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成为兽神使者伴侣也成了我的执念,从我一出生,我就认定我会是兽神使者的伴侣,天地规则中,我早就接受了使命,不过我一向强势,其他雄性根本没有资格跟我分享同一个雌性,我的雌性注定不能有过多雄性。
战是我所处区域的族长,他没有资格管我,我们甚至打了很多场架,一起长大的伙伴,他知道我能感应天地意念,在我出生的时候,天降异象,正如兽神降临的前奏,兽世雄性他们把我推到至高地位,我看着他们的举动,默认了他们的行为,心里却是没有半点波澜。
不过是一群实力不如我的雄性罢了。
而战,却是看出了我的无情,冷漠,硬是把我变成了他的伙伴,虽然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但也没有否认,他看着我长大,有些许情谊,战对我说,他知道我肯定会成为兽神使者伴侣,在兽世也不会找出比我更优秀的雄性,他希望能给他留个位置。
在兽世,危险无处不在,一个雄性根本就保护不了一个雌性,雌性什么都做不了,连等待雄性狩猎回来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我一开始也是知道的,连前任兽神使者都那么多优秀雄性,更何况兽神使者的基因每个种族都想要,靠他一个雄性守护是不可能的,也同意了,战的能力还算可以,到时候最多再加一个王级雄性,多了就不可能。
那时的我,对兽神使者的到来没有期待,唯一执着的是,她必须成为自己的雌性。就像一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那是一段一出生就带来的记忆,那是传承,哪怕这个传承就只有一句话,重华也会去完成。而这句话是未来的兽神使者是他此生唯一的雌性。
时间兜兜转转,距离上次兽神使者预言的千年之期已经到了,重华的推算能力却是没有推算出兽神使具体的位置,却遇上了‘他’。
一个瘦弱却古怪的雄性,明明气息时强时弱,处于弱小地位的‘他’却多次向他挑衅,眼里没有其他雄性眼里该有的尊敬。
作为‘大祭司’的重华一点都没有学过忍让,重华掐过‘他’脖子,扯过‘他’胳膊,也无视过‘他’,却不知为何,在伤了‘他’后,心脏跳动的异常正在改变着什么,特别是看到‘他’脖子上出现的血痕时,那一刻的心慌。只是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以至于后面多了那么多遗憾。
终于有一天他把‘他’弄丢了,找不回来,等‘他’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也没有认出来。
他以为他真的是无所不能的,在任何危险面前他都没有皱过眉,伤口都可以不处理,等它自己愈合,本该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事物能影响到他,这一生该活得比任何兽都如意,无所畏惧,一往无前,高高在上,却,偏偏遇上了她。
叶诺,一个与众不同的雌性,颠覆了他对雌性的所有认知,一个比雄性还要优秀的雌性。
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雌性。
她的气息飘忽不定,明明他最先认识她的所有面,在她装雄性兽人的时候,明明是她先看上的他,可是到了最后,叶诺却不愿意跟重华结合成为伴侣。
重华见过叶诺笑得张扬,笑得邪气的样子,也见过她装无辜的可怜样子,更见过她表现出雄性能力,他见过了她很多面,同时也见过她对其他雄性温柔微笑的模样以及拒接自己时候冰冷无情的样子。
她说他该是高噶在上,不该卑微的,可是,却是因为她,他变得有**了,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甚至早已经放弃了一开始的执念,至于兽神使者?不是还有战吗,所谓传承,不遵守又如何,他早已经是王级兽人了,任何后果他都可以承担,一开始没有拒绝,那是因为没有遇到她,现在遇到她了,那些执念不要了又如何,他已经想好了此生一定要跟她一起了,哪怕等级后退,兽神降罪,也不后退。
只是,他醒悟得有些迟了,时间不能后退,没有重来。
重华注意到叶诺的时候,他们就注定不可能的,作为王级兽人,他感应过天地的气息,那是多次交流后的绝望,在没有任何一只兽知道的夜晚,他动用了自己天赋的力量,推算自己跟她的未来,推算的结果是一片空白。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九尾灵狐每一条尾巴都蕴含着他本源的力量,不接受这个结果的他,砍断了尾巴,忍着断尾之痛,用鲜血画出的推算结果却也是一片空白。
原来他们是没有结果的。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重华否认了自己推算出来的结果,他不认,不信,结果一定不会这样的。
争取过,也挣扎过,最后却眼看着叶诺把一个雄性推上了兽神使者的位置,真是可笑,他得到的指令是兽神使者是雌性,偏偏看着喜欢的雌性把一个雄性推上了那个位置。
明明知道只要自己出面,以自己‘大祭司’的身份,那个叫许飞的雄性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