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隐隐看着还有些往里收的趋势。

白灵看了眼，果然得成精的存在啊，于是伸手直接在赤火心莲植株上拔了一颗果子，在摘下果子的瞬间，白灵的手被剧烈烫了一下，脑子中闪过了，一颗种子在无数黑暗岁月中沉睡再到苏醒艰难生根发芽的过程，还有努力收集灵气储存跟结果的痛苦。

是的，这结果不是喜悦的，而是痛苦的，是以透支自身的灵力在结的果子，在那么一瞬间白灵竟然诡异地有种负罪感，真是不可思议。

看了眼植株，白灵察觉到对方叶子似乎抖了一下，她竟然出乎意料地解释了：“我拿你果子是去救人的，他不该是那样的命运，救了他就等于救了无数的人，你功德无量。”

说完后，植株不抖了，连果子都不烫了，白灵只觉得自己竟然跟株植物解释了，而且看着还挺好说话（这说明挺好骗）。

白灵拿到赤火心莲果子出了初始空间，在一刹那间，周围的空气都炙热了一下，果子有拳头一样大，看着不大只是绝对比酒杯要大的。

白灵看了眼手中的赤火心莲，眉眼有些冷：不对，这果子明显是药性过于猛烈，要是凌霄直接服用的话，以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扛不住。

大白弱弱地开口：宿主你不是还有圣母灵液吗，刚好可以综合一下。

白灵冷笑了一下，她特然有种一早就被算计的感觉，要不是机缘巧合下得到这赤火心莲的种子，恐怕还有其他的法子吧，这从头到尾，大白就不想她选择他死吧，只是为什么非要她做选择，这样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白灵把圣母灵液跟赤火心莲放在桌子上，直接指挥大白：你把它们的药效放在杯子里面，还有不要让凌霄知道加的是什么。

大白抗议，只是白灵动都不动直接屏蔽了他，看着桌上的两样天地灵宝，大白终是妥协了，直接动用了空间的力量，把药效提取浓缩，最后一滴红白相交合的灵液溶在了杯中，消失不见。

白灵看了不出声，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大白在这个时候还坏心眼地黑了她一下，要是知道的话，她保证这杯酒她自己喝了。

凌霄很快就回来了，他的脸上带着喜色，看着白灵静静坐着桌子边的身影，眼眸中都能揉出水来。

只是很快凌霄脸上的喜色就褪去了，在面对白灵的注视下竟然重新露出了笑容，那个笑容看起来莫名地有点让人心疼。

“等了很久了？”凌霄伸手把白灵的一缕发丝移到了耳朵后面，眼里看着白灵，看得很是认真，似乎要把人永远记在心里的样子。

“也没有多久。”白灵开口说。

“我记得你喜欢按照下界的风俗，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原来下界的修仙者喜欢用红色来装扮喜事，而普通的修仙者结侣不是结侣，叫做成亲，你明明只出过一次山门，去的还只是秘境，怎么会接触这些的呢？”

白灵笑眯眯地说：“师尊，这在我传承里面有的，而且狐族传承里面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怕是前人觉得有趣都留在传承里面了吧。”

凌霄点了点头：“嗯，那你叫我一句夫君听听。”

白灵听着凌霄声音中带着一点点期待就点头：“夫君。”

声音很是清脆，没有一点迟疑。

凌霄脸上笑了，在那一声中，他算是就死在她手里也愿意，起码他真真实实得到过，不是，他真的不能贪心的，就这样就好了。

感觉到凌霄的手停留在她脸颊上的时间有点长了，白灵动了一下：“夫君，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白灵微微移开，拿起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他，他看了眼酒杯，接了过来：“这是我们的交杯酒，我必须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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