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长草国那边才派人把盆栽送过来到东方,季羡鱼也是强撑着身体等到了这个时间点,如今看到心心念念的植物药物,终于舒展开眉头,他可是就靠着这些谋活了。
薛礼已经睡得香甜,长草国的大使只能在外面等到薛礼醒来,因为国王吩咐了他们一定要把薛礼请去长草国,不然的话他们就不用回来了,吓得这个大使愣是一晚上没合眼,生怕薛礼会跑了似的。
到了五点,薛礼好像掐着点一样,起床了,他看到已经活蹦乱跳的季羡鱼,就猜到长草国那边已经派人把植物药物送过来了,那么他答应长草国国王的事情自然是要兑现的,所以他也没说什么,直接跟大使去了长草国。
大使本来在飞机上不知道和薛礼聊什么,但是后来他看到了一株植物,突然出声道,“司令,你有见过一些类似于,四叶草的花瓣的植物吗,我们国家一般都没有这种植物的,只是国王不知道,那贼还落下了这个。”
传说四叶草都是带着幸运的,如果说那贼落下了四叶草的花瓣,那只能说明这个国家是四叶草国,这个国家最喜欢种植的就是四叶草,而且他们一直都很相信四叶草代表着幸运。
只是这样一个代表着幸运的国家,为什么要来长草国偷植物,还要把这件事情嫁祸给五彩国呢?
薛礼有点摸不到思路,他总感觉这两个国家好像有些联系,但是又好像一点联系都没有。
不过他没有细想多久,就到了长草国,还是和之前一样,一望无际的绿色,只是这些绿色好像突然失去了生机一样,一株株植物都有点要焉了的架势,大使看到这些植物不由得心疼起来。
他怜惜地抚摸着这些植物的叶片,要不是那贼的话,他们的植物应该是开得很漂亮才是,而不是现在这样,叶子几乎耷拉着,似是要等待世界末日的来临一般。
薛礼在一旁看得也有些动容,毕竟这些植物他之前也仔细端详过,的确是生机勃勃的景象。
他走去了那个贼的逃出去的地方,地下确实是有着一些颜料,而且有些错乱,给人一种就是故意乱摆的感觉,这种这么明显的感觉,长草国国王不可能看不出,或许长草国也想把这事诬陷给五彩国也说不定。
再走过去细看,还真是任何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就好像是突然消失在空中一样,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些诡异十分的颜料,令人有些忍不住想靠近,等等,忍不住想靠近?这颜料难不成里面是加了什么毒素?
薛礼捂住了鼻子,他觉得这颜料肯定是有问题,于是叫来了大使,先把这颜料拿去检查一下里面到底有什么成分,要是有毒的话,这个案发现场必须封锁,这些毒有可能就是植物变焉了的来源。
大使一听到这颜料有毒,也不敢懈怠,马上提取了这些颜料的一部分拿去科研室研究。
薛礼还是没有走,他想找到大使说的四叶草是在哪里,但是他左看右看,的确没有发现四叶草的痕迹。
难道大使和国王都在撒谎?那这样子的话,他前来岂不是危险重重,不过他还是要找出真相才行。
一日过去了,薛礼都快把整个农场翻了一大半,还是没有找到大使说的那个四叶草,这玩意到底会在哪里呢?他叫来了大使,大使信誓旦旦地和他说,的确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没有在别的地方看到过。
那既然如此,应该是有人把四叶草给拿走了,难不成是做贼心虚,所以才把四叶草拿走?
他有点怀疑,于是直接找来了国王,“你们国家和五彩国、四叶草国有过什么过节吗?”
国王想了半晌,愣是没有蹦出一个字,长草国素来都是不会主动惹其他国家的,毕竟长草国没有很厉害的重型武器,就算东方支助了他们不少,但是真的不多,所以他们也没有想过攻打其他国家之类的。
薛礼却是一直盯着国王看,他总觉得这个国王有着难言之隐,但是国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薛礼步步逼近了他,带有着威胁的意味,“你要是不老实告诉我的话,这长草国我就把它毁了。”
这寒冷的语气令长草国国王身体俱是一震,他没想到薛礼竟然这么直接地威胁他,他本来压在心中的秘密,此时却是再也压不住,“哎,我说。长草国之前断了这两个国家的植物药物的输送。”
“为什么?”明明自己国家的植物药物都泛滥了,为什么要断了输送,还偏偏是这两个国家。
接下来国王的一番话,终于让薛礼明白为什么国王会这么做了。
长草国一直都是与世无争的国家,但是五彩国总是觊觎他们国家的植物,虽然表面上有找长草国输送,也有给不少钱,但五彩国的人就是有一种恶趣味,偏生要来偷几番长草国国家的植物。
一般一两次,甚至是三四次他们都忍了,但是就是因为他们的退让,五彩国才更加猖狂,四叶草国倒是和长草国没有什么国家,但是他们国家素来和五彩国有过节,具体什么原因他也不太清楚。
这样说来,就变成了四叶草国想诬陷五彩国了,这个代表着幸运的国家居然和五彩国有着这么深的过节,以至于还要把这些脏水泼到五彩国身上,但是五彩国好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