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依旧无法改变自己。
依旧看她一眼就心动。
傅臣两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直到时欢坐的公交车消失在视野。
傅臣又回去找傅华了,他现在还得躲着,就怕单家发现他没有离开这个地方。
傅华真的被吓到了,傅臣之前跟他说的一些事情竟然都成真的了,傅臣说单家会找他,果不其然傅华在上班就被一群人拉出去盘问傅臣的下落,傅华自然不可能出卖自己的哥哥,直接跟他们说他真的没见过傅臣,也不认识什么傅臣。
那些人不信,还去他那个破旧的别墅搜过,什么都没搜到才走了。
傅臣不去找傅华的原因就是害怕连累傅华,没想到单家还是提前动手了。
傅臣翻墙进去傅家院子里的,躲着直到天黑了他才出现去见傅华,傅华还吓了一跳问他:“哥你怎么进来的?我都锁门了。”
傅臣说:“翻墙进来的,我想跟你了解一些事情。”
傅华正在吃饭,问傅臣吃不吃,傅臣说不吃,问完就走。
傅华就让他问,他知道的肯定都告诉傅臣。
傅臣问:“你爸去世的时候有没有立遗嘱?你确定一下。”
傅华点头:“立过,可是那时候我小嘛,所有一切都是我养母那个老女人在打理,所以遗嘱我怀疑也是被她拿走了。”
傅臣问:“那你爸去世时有没有让人提点你之类的?”
傅华点头:“也有,我爸有个助理,叫陈进,我叫他陈叔叔,他和我爸的关系很好,但是后来我养母把他给辞退了,不让他管我们家的事情,陈叔叔一气之下就离开了傅家,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傅臣点头,又问:“那个女人很长时间没回来过了?”
傅华说:“单家的主母是她女儿,傅家的所有产业被单家夺走以后,她也就没管过了,单家会给她钱,每个月都会给上百万这样,所以她一直在外面玩没回来过。”
傅臣觉得突破口应该在陈进那里,既然傅道荣死的时候傅华还小,傅太太又和单家亲近,他肯定会留什么重要的线索给陈进。
傅臣想到这个,那群刽子手也想到了这个,单家也开始寻找陈进了。
傅太太知道傅臣出狱了,但是她没把傅臣放在眼里,还是单危把她骂醒了:“外婆,傅臣是什么人我比你了解他,我们现在不行动那将来吃亏的肯定是我们,当年外公立的遗嘱到底放哪里了你也不知道,以前我们可以侥幸不用去管这个遗嘱,我和我妈就是合法继承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那个魔鬼出狱了!我觉得遗嘱多半只有陈进知道,必须毁了!”
傅太太这才害怕了:“他有这么可怕?”
单危说:“他当年可以砍我一刀,他现在就可以砍了我全家,我当然怕!”
这样一说,单危突然又想起了时欢,当年傅臣入狱是为了时欢,保不定他会为了时欢又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这天晚上一回家,单危就把厨房忙碌的时欢喊出去,眼神里满是打量和怀疑。
时欢问他:“你有什么事情就说,锅里还烧着汤。”
单危问:“傅臣出狱了,你知道么?”
时欢问:“他出狱跟我什么关系?你这人问话问的真奇怪,你放心我不是你,不喜欢偷吃。”
单危冷笑:“你还想偷吃,我给你腿打折了。”
时欢觉得真恶心,她这辈子真的就摆脱不了这个变态了。
她又回到厨房去做饭,心里其实可害怕了,她现在不能给傅臣添乱,她得等,见过他就好了。
她等哥哥来救她了。
单危隔着大厅对她喊:“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心思,不然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是我老婆,这辈子别想和我离婚。”
时欢问:“难道你就不想把你的心肝宝贝时静娶进门来吗?”
单危说:“她就是个鸡,老子玩玩就行了,可你不一样,你是我娶来的老婆,自然什么都
得是我的。”
时欢说:“放心吧,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单危说:“结婚这么久,你今天终于说了一句人话,以前对我不是要杀就是要剐的,今天竟然这么识相。”
时欢说:“免得你以为我对傅臣还有旧情,会抛弃你去找他。”
单危心情很好:“老婆这样想我很欣慰。”
他只是没看到时欢眼里的厌恶和恶心。
傅臣借了一百万其实就是用来打官司的,他在未雨绸缪。
陈进到底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但是他得去亲自找人,果不其然单家也行动了,他便只能跟着单家的脚步前进,毕竟傅太太不会把陈进的下落告诉傅华。
陈进也想不到他回家养老这么多年,竟然还会被人这样找。
有一天他家突然来了很多人,都是想让他回城里一趟的,陈进才觉得事情不对劲了。
他儿子打电话说有人找他的时候他还在外面和老伴儿游玩,来的人没有说找他干什么,只是让他回一趟城里,他住在一个小县城里,距离十年前他为傅家工作的地方离了几百里路。
一听有人让他回城里处理一些事情,陈进便知道事情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