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高杰感觉到空气的压迫,匆忙带着李鑫睿和几个兄弟先走了,傅臣靠着马路旁的树抽完一根烟,将烟把扔在脚下用脚踩灭。
夜深人静,星空如钻。
时欢就站在不远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傅臣。
傅臣喊了一声:“过来。”
时欢这才抬眼看傅臣,只见傅臣在路灯下的样子有点可怕,他的神色很冷,眼神更是让她觉得如坠冰窖。
时欢抿着唇走近他,傅臣凑近看了看她的脸,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语气虽然很冷,吐出的却是关心的话:“伤到哪里了?”
时欢缓缓地抬了抬脚:“脚……”
傅臣低眼看了一眼,看了看周围,将时欢带到一个矮坡上让她靠着,抬起那只受伤的脚,只见擦破了皮,白袜子边缘全是树林里的泥土。
傅臣抬眼看她,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赞扬地开口:“胆子挺大,一个小姑娘,敢在大
晚上跑来这么远的地方,你一个好学生,你知道被学校知道以后会有多严重么?”
时欢有点委屈:“我也不想的……”
傅臣帮她揉了揉脚踝,终究是泄了气:“你就是哥哥的克星。”
如果不是时欢在场,他今天肯定给单危打残了。
时欢抿了唇,开始掉金豆子。
傅臣说:“我还没骂你呢,哭什么?”
时欢问:“你是不是为了我才跟单危打架的?”
傅臣否认:“不是。”
时欢开始啜泣:“你骗人。”
傅臣无奈了,伸手捏了捏时欢的脸:“别哭了,再哭把你丢在这里。”
时欢立马抹了眼泪,傅臣去推车,他的自行车还是那种有横杆的加重自行车。
看起来有点年代了,时欢自己的车都还在另一边,时欢得回去推来。
傅臣将自行车放好,扶起她道:“后座坏了,你坐前面,哥哥载你回家。”
时欢问:“那我的自行车呢?”
傅臣问:“是命重要还是自行车重要?”
时欢不答话了,傅臣把她抱到自行车前面的横杆上,时欢皱眉,她只有小时候被妈妈这样载过。
横杆不舒服,硌屁股。
但是她不敢说,因为傅臣在生气。
她坐好,真怕自己太重了,傅臣载不住她,自行车会翻。
可是傅臣腿长,两腿轻松地撑在地面上,扶住把手,对时欢说:“坐好。”
时欢便动了动,坐好。
傅臣踩动自行车,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开始上路,时欢有点紧张。
傅臣的气息就在耳畔,她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他一言不发,气氛有点凝聚。
时欢的书包上都是土,傅臣两只胳膊将她圈在里面,她莫名有点安全感,傅臣一边骑车一边说:“我看你回家怎么跟你妈妈解释。”
时欢抿着唇没答话。
傅臣又问她:“老实跟哥哥说,怎么突然这么大胆了?”
时欢咕哝道:“当然是为了你啊。”
夜风有点大,傅臣没听清,他侧耳:“什么?”
时欢大声道:“因为哥哥你太讨厌了,你不听话!”
傅臣笑出了声:“想让哥哥听话?”
时欢点头,傅臣凑近嗅了嗅她的香颈,语气旖旎:“想让哥哥听话也可以,你亲哥哥一下,以后哥哥就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