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2 / 3)

有说话。

阿花知道自己刚刚失言了,跪在一旁踟躇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您说,她到底是不是药剂师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伪祭司才嘶哑地说道:“是不是,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沈叶走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很黑了,大多数的屋子都隐藏在黑暗中,只有少数几个屋子,燃烧着燃木,这种天气还烧着燃木肯定不是用来取暖的,来看蜡烛在这里也是稀罕物。

她刚走进院子,就有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孩来为她带路。

这是一间泥土跟石头磊成的房子,很矮,屋里却很干净,一扇窗户从里面被别住了,屋里除了一套桌椅和一张床,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屋子的墙壁上垒了一个类似于壁炉一样的东西,里面正烧着几根纤细的燃木用来照明。

带她来的那个女孩也一直没走,但也没跟她说话,一直守在门口。

沈叶也无意跟她搭话,屋里烧着燃木,有些闷热,她打开了半扇窗户,头顶传来一阵玲玲当当的声音,她抬头看去,窗户上挂了一排软木做的铃铛,铃铛挂在屋子里面,只有开窗户就能叮当作响。

沈叶抬头看了好一会儿铃铛,还是把窗户拉开了,吹了好一会儿夜风才把窗户虚虚掩上。

那人还是一直看着她,沈叶对她和善的笑了一下,“有吃的吗?我饿了。”

那人听到了,但她只是看了沈叶一眼,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说话。

沈叶还想再问,阿花却来了。

她不仅挥推了其他人,还关上了大门,低矮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刚刚有事耽误了,这才把食物送来,药剂师大人不会怪罪吧?”

看着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阿花,沈叶脑子里只冒出来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嘴里却说着:“辛苦阿花姐姐了,早点晚点都没什么关系。”

阿花假笑了几声,从篮子里端出来几样吃食,最后是一小碗汤,直接递到沈叶手边。

“这是特意为你熬的汤,药剂师大人尝尝。”

沈叶接过木碗,白色的浓汤还冒着热气,都不用喝,就能闻到浓汤里散发出来的淡淡苦涩的味道。

把木碗放在屋里唯一的桌子上,眼睛看着阿花,似乎在等她开口说话。

阿花有恃无恐的把汤又往沈叶面前推了推,“药剂师大人要辜负我的一片好意吗?”

“当然不……”

沈叶话音未落,直接闪道阿花身后,一个反剪将阿花的双手锁在身后。

她这两个月跟白牙他们在一块,消息没打探多少,却是学了不少阴招,加上她力气也不小,轻而易举的就把阿花压制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要看阿花要喊,沈叶眼疾手快的把那碗浓汤灌进阿花嘴里。

趁着阿花被汤水激的不停咳嗽,她从袖口扯出一个小小的布袋,打开袋口,一边说‘我当然不忍心辜负阿花姐姐的一片好意。’一边将里面的东西悄悄撒进了阿花的后领口。

待她缓过气了,沈叶才把手松开,任由她跌落到地上。阿花一双眼睛宛若毒蛇般看着沈叶:“传闻药剂师善良,绝对不会伤害兽人,看来传闻也不可信吗!”

沈叶嗤笑一声:“你说的那是我父兽母兽,我向来有仇必报。”

阿花狼狈的跑了出去,沈叶吃掉了剩下的食物,熄灭了壁炉的燃木,才稳稳睡去。

从那夜过去,沈叶一连两天都没有见到伪祭司和跟阿花。

见不到阿花还情有可原,不管谁是阿花现在这幅尊荣,都不会想出来见人。

可她却想不懂伪祭司为什么不见她,即便只见了一次,沈叶也能明显感受到伪祭司对继续活下去的欲望,而她现在的身份,正是唯一能让她实现愿望的存在。

沈叶回顾了一下从实施计划到前几天见面,确定自己没出过什么纰漏。

除了她第一次来部落时大部分兽人都见过她一次,后天天气热了,她几乎都和白牙他们在一块,出入部落都是偷偷摸摸的,可白牙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确定这个计划后,沈叶更是深居简出,连着一个月都没在族人面前露过面。

最后还是她在那群幼崽里故意透露她是药剂师的事,配合白曳传出的消息,才有了阿花出来带走她的那一幕。

如果她是伪祭司,她实在是想不出伪祭司至今不见她的原因,即便她的身份存疑,可不赌一把,伪祭司迟早死路一条,赌一把,最起码还有一线生机。

可着急也没用,和白曳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天,她只需要在剩下的时间让自己不出事就行了。

这两头沈叶也没闲着,几乎是隔一两个小时就要求见祭司大人一次,想要辞行去找自己的父兽母兽,却都以祭司大人正在休息给回绝了回来。

直到她来到这里的第三天傍晚,沈叶才次受到邀请。

看着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毒蛇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