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成的事。”
这句话说完,徐杏唇上便有湿热的软贴了过来。徐杏猛然一惊,又立即闭上了眼,然后僵着身子被动。
太子感受到了她的那份僵硬和畏惧,搂着她背的手轻轻抚了抚她背,像是安抚。
徐杏相信他是真的有些生疏了,有些姿势略微笨拙。不过,一旦开始了后,那点因久未交战的笨拙也很快就没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热烈的索取。
徐杏从不知道,原楼里的妈妈说的是对的。男欢女爱这种事,也并不是只有男人享受。
女人也一样。
她觉得自己仿若要死在了床上。
很痛苦。但却又舍不得失去。
她很难准确去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只知道,哪怕承受着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哪怕身上一会儿如有火烧一会儿又如有冰冻,她也觉得这能算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她不知道这场让她欲生欲死的畅快什么时候能结束,只知道,她如今已经在他面前抛下了所有脸面和矜持。又哭又闹,最终因实在承受不住,才不得不求饶。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醒来时,明显能感觉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床上早没了昨夜的不堪和凌乱,甚至她细心的察觉到了床单和被褥都是换过了的。且她此刻身上穿的里衣里裤,也不是昨夜睡时的那件。
口干舌燥,徐杏难以发出声音,于是就敲了敲床头。
很快,有侍婢进来了。是自己从徐府带来的小珍和小珠。
徐杏从徐家带来的贴身奴仆有五个,小珍珠,小葡萄,还有姚嬷嬷。
“良媛醒了。”小珍笑着说了一声后,就冲外面喊,示意送洗漱热水进来。
徐杏喝了些温水后,只觉得嗓子好多了。
但想着昨夜的放纵和荒唐,这会儿倒有些难为情。所以,徐杏只坐在梳妆镜前任梳头婢子为她梳发,她一句话也没说。
梳洗妆扮好后,徐杏简单吃了点东西。
如今东宫没有太子妃,她位份又算高的,所以,倒不必去给谁敬茶请安。
有个常良媛,虽然和她品阶一样高,但比她早入宫几年,她原该主动过去她那边走动的。但徐杏这会儿身子不大舒服,也就暂时歇了这个念头。想着,等明儿再去,或许也不算迟。
但她正打算差婢子去找本书来给她打发时间时,外面却有宫婢来报说,常良媛和曹承徽过来了。
太子如今后院就四个姬妾,除了徐妙芝还在受罚中,出不来外,另外两个都过来了。
徐杏尚在闺中时虽也来过东宫几趟,但却从没见过曹、常二人,今日算是第一次见。徐杏觉得人家能主动过来她这里,已算是极大的尊重,所以,徐杏忙亲自出去迎接。
三人相遇,一时间倒谁也没说话,只是互相打量。
曹常二人皆是中上姿色,没有过于惊人的美貌,但却也瞧着舒心。
常良媛比太子小几岁,如今有二十三四的样子,身材高挑纤细,白皮肤,五官清秀。曹承徽瞧着大一些,约摸有近三十了,人虽没有常良媛高挑,但眉眼间却有几分媚色。
二人都是和气的性子,好生打量了徐杏一番后,夸了她许多。
徐杏命人看茶,她则坐下来陪着曹常二位说话。
“早闻妹妹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常良媛笑,“妹妹可比四娘口中说的还要绝色。我今日见着妹妹,才算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国色天香。”
徐杏知道这位常良媛出自郑国公府,她口中的四娘就是郑四娘。
徐杏倒不敢担这些夸,只笑回说:“是四娘谬赞了,妹妹不敢当。”
常良媛则说:“妹妹的确有倾城之姿色,就莫要谦虚了。”又说,“我与承徽妹妹此来,就是想见一见妹妹。日后一起服侍太子,彼此间还得和睦些相处才是。”
徐杏是在风月楼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长大的,见多了人情冷暖和各种勾心斗角。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的知道,太子的这二位姬妾,哪怕再瞧着和善可亲,肯定也都是有自己的私心在的。
能在宫里好好活下来的女子,哪怕初入宫时再单纯简单,日子久了,也是会些手段。
徐杏和这二位还是初识,并不知道她们二位到底是怎样的人。不过,这位常良媛有两分小心机在,她却是能看出来的。
比如说,曹承徽明明大她几岁,但她却仗着自己品阶高曹承徽一些,一直喊曹承徽妹妹。而今日初来她丽正殿,就小小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要她日后和睦,怕不但是在说她,也是把徐妙芝给说带进去了。
众所周知,徐妙芝为人,是最不和睦的。
徐杏心里什么都明白,但她懒得计较却不代表愿意任人拿捏,所以,徐杏难免也是要拿捏常良媛几句的。
徐杏道:“我知道,这些昨儿晚上太子殿下也和我说了,我会牢记在心的。”
徐杏虽无意计较,但多少也还是反击了一下,她也不想让常良媛觉得她好欺负。日后还得在东宫共处一段日子,徐杏不想这些人三五不时就来寻茬找麻烦。
连曹承徽听完徐杏这句都朝常良媛望去了一眼,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