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那段路后,竟意的开始堵车。
南潇雪了眼车载导航:“好像有事故。”
又问安常:“歌么?”
按了下音乐播放。
车载歌单应该属商淇,声音暗沉的女歌手,靡靡唱着首安常没的歌:
“攀你胸前起伏的海浪,
越自由奢侈的高墙,
去永恒的爱和欲望。
蓝色丝绒开出裂缝,
吞噬我焦灼,
绵绵泡沫,柔柔水波,
我么快活,
我用嘴唇眺望……”
安常的手搁在控台上与南潇雪十指紧扣,又扭头淡淡望向窗,她们堵住的这段路与路灯倾斜出最柔和的角度,车窗变作期胶卷,模糊记录她的影像,而像二次曝光的效果般,她的影子里又叠出一个南潇雪。
这实在是很奇异的感受。
她和南潇雪都知道,这段旅程的终点,导向南潇雪那被木纹装点的民宿房间。
她们也都知道,在那里会如歌里所唱般发生些什么。
欲念本是冲动,可又被开回宁乡的这一路无限延绵跌宕,情绪被拉长,得见里面丝丝缕缕的纹理,譬如紧张和无措,期盼和渴念,又被这一刻牵紧的双手,塞入了许的温存和温柔。
这会儿面对堵车,安常很急,又不太急。
她迫切的渴望拥有南潇雪,又宁愿现在这一刻无限延续下去。
即将得到之前的光,或许最是美妙。
她们开了拥堵的这一段,离宁乡越来越近,便开始飘起绵绵的梅雨,给挡风玻璃绘上细密的花纹。
安常情绪里的紧张开始压倒期待。
跟南潇雪一起悄悄绕进民宿后门,她甚至开始胃疼。
南潇雪刷房卡的手顿了一下,她简直想转跑掉。
南潇雪推开了门,她又疑心自己是退堂鼓十级选手。
到磨磨蹭蹭跟南潇雪走进房间,掀起眼皮瞟了眼,屋里的摆设与先前她来别无二致,可总觉得一切家具都带上了深长意味。
尤其那张雪白的床。
南潇雪脱了衬衫扔到沙发上,踱到床边,那雪白的床就承担了一切美好陷落。南潇雪两只手臂往后撑住自己子,便又两个暧昧的浅窝。
安常咽了咽喉咙:“有水么?我想喝水。”
南潇雪眼神往写字桌上飘了飘,安常走去,拿了瓶水拧开,靠在桌沿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南潇雪的表情似笑非笑:“紧张的可以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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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紧张了?”
“那谁先洗澡?”
安常被水呛得咳了一下。
“我吧。”她想了想说。
早洗早超生。
啊不是,早洗好做准备。
走进洗手间,第一眼见的是南潇雪用衣架晾着的内裤。
安常一下撇开眼,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想:她躲什么?这会儿她一个人在洗手间又没人会抓包她。
她把眼神移回去,仔仔细细盯着了一会儿。
不仅,她还拿出手机来拍了一张。
南潇雪这个人怎么说呢,表面上去那么清傲风雅,被誉为整个娱乐圈把旗袍穿得最好的女人。
私下里的选择,竟然是黑色蕾丝的耶。
像她整个人一如既往的矛盾感,又禁又欲,又冷淡又勾人。
这南潇雪在面敲门:“你是不知道淋浴怎么开么?”
安常吓一跳差点没把手机给摔了。
“我知道。”她定了定神:“这就洗了。”
脱下粗布印花衫子,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又觉出今日自己的莽撞和冲动。
打开淋浴钻进浴室,本来没打算洗头,不知怎么一走神又淋湿了头发,只好洗一个。
南潇雪的洗发水和沐浴露摆在一旁,是个她根本没的牌子,香气和包装一般华丽。
洗完头洗完澡,她扬起胳膊闻了闻,现在的她闻上去有点像南潇雪。
湿漉漉的头发耷拉着好傻,所幸拉开抽屉找到了吹风机,打开呜呜呜胡乱吹着头发,心想:她磨蹭了这么久,天都亮了,不会出去一,南潇雪睡着了吧?
她会松一口气,还是失落?
走出去一,床边没人,南潇雪倚着沙发在翻剧本,懒懒她一眼。
姑娘洗完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肩头,亮亮的闪着光泽,这是跟洗澡前唯一不同的方。
除此之,她把衣服和牛仔裤都穿好了,包括内衣。
开口道:“我有两件事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