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伯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看着聂昭,咳了咳道:“其实我也是无辜的,当年如果知道拜了师父会变成这样,我也不学了。”
“直接说事儿。”
“你知道十大家族吧。”齐老伯直接抄起酒壶,一边喝一边问道。
聂昭就差一个白眼了,毕竟他就是十大家族之一的聂家。
只是时过境迁,十大家族并非所有的都还能保持昔日荣耀。
“那你知道之前就隐藏的一个传说中非常古老神秘的势力吗?它的强大比十大家族还要厉害,有很多你都无法想象的传承和秘密,培养出来的人随随便便就能引起国家的震荡,在你出生那一年,搅弄风云的背后黑手就是出自这个势力,一个连你爷爷听到都会避而不谈的势力。”
聂昭神情逐渐严肃起来,齐老伯说的东西瞬间解开了他堆积了很久,在他爷爷那边得不到答案的疑惑。
“国家,不管吗?”聂昭问出了一个最基本的问题。
现在的国家,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势力存在,凌驾在十大家族之上,那就不等于是凌驾在国家之上了。
“国家支持其存在的。”齐老伯直接说道:“因为国家需要他们的支持,很多意义上的支持,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我看来,他们就是自以为高贵神秘,其实就是融入不了新时代,躲躲藏藏很土鳖的存在,国家现在还需要他们的某些力量罢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允许这样不受管控的一族存在呢。更何况曾经还出过那样的祸害,早晚被时代淘汰,只不过现在还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
提起那个神秘的一族,齐老伯是满满的不屑,这主要跟他的遭遇有关,在他看来,那些人就是老顽固,腐朽不化的神经病。
聂昭可不想听他的吐槽,他更想知道这神秘的一族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老伯原本不想说的这么详细,但是聂昭被他连累了一次,所以只能有问必答了。
关于这神秘的一族,聂昭也终于揭开了面纱了。
另一边,陶榕回到家就被一阵炮轰。
但是炮轰的很‘温馨’,大意就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陶榕都不跟他们联系一下,让他们为她担心了。
陶榕心中作呕,但还是坚持演戏,毕竟当她来到门口的时候遇到催债的人,就知道陶家终究还是一步一步的陷入泥沼不可自拔了。
陶榕回来就成了他们的挡箭牌,拿着报纸指着陶榕给催债的人看,让债主相信他们陶家是有还债能力的,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陶钱让陶榕拿钱出来给债主们当跑腿辛苦费,但是陶榕直接说自己是被司机送来的,身上没带钱,最终还是一分钱没出。
严香如没办法只能拿借来的钱充大款当跑腿费给人家,总算是打发走了债主。
债主一走,他们意思意思关心完陶榕的情况之后,就开始哭惨,就是希望陶榕赶紧搞到钱,顺便质问陶榕是不是为了读书,所以故意拖着不生孩子。
哭惨谁不会呢,没有聂昭在身边,陶榕可以直接哭出眼泪来表演。
在他们比惨的时候,尴尬的一幕出现了,陶钰欢欢喜喜的拿着新买的昂贵名牌球鞋冲回了家里。
陶榕看到之后,立马来了一句,“爸妈都可以给弟弟买我都舍不得买的球鞋了,还跟我说没钱?”
陶钱和严香如只能尴尬的解释了,但是刚刚卖惨太用力,有点转不回来了,只能拿长辈的姿态教育陶榕,让她明白家里是借了钱的,借了就是她的债务,她要还,早点还,利息少一点。
陶榕看着陶家家里的硬件设施绝对赶得上城里富裕家庭的情况了,冷笑着点头装乖巧应下,指天发誓自己一定会早早完成家里的目标任务。
随后严香如告诉陶榕,外婆孟凤英病了,想要带她去探望一下。
陶榕原本不想去,但是想了想,如果能看到孟凤英受苦的样子也不错,于是就跟着严香如跑了一趟医院。
到了病房,就看到孟凤英在病床上躺着唉声叹气,现在严家大不如前,根本没有人理会她的蛮横,所以即使病了,病床前也没有孝子。
严大舅给她交了钱,严香如每天跑一趟,但是不多待,毕竟一待,老人家就会骂人。
严香如带着陶榕出现在孟凤英的面前,孟凤英的病就好像一下子就好了,也不哎哟了,带着劲儿的痛骂起陶榕。
陶榕看着孟凤英突然生龙活虎的样子,心中好笑,至于她那些难听的话,陶榕早就练就了左耳进右耳出的本事了。
同病房的人看到了都傻了,没有想见到这个整天仿佛随时要上天的老太婆竟然还有这样的精气神。
“白眼狼,都是白眼狼,还来干嘛?看我死了没有是不是,不给我带去好医院看病,就知道自己享福,不孝顺,就等着五雷轰顶吧。老天爷会盯着你这恶毒的死丫头的。”如果不是手臂上挂着点滴,孟凤英的手能指到陶榕的鼻子尖上。
“妈,丢不丢人啊,难得榕榕回来,还关心你过来看你,你够了,别太过分。”严香如站出来说道。
陶榕就站在后面看戏,她连跟孟凤英争辩的口水都不想浪费。
“你说的是人话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