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当即好像被电给打到了一样，瞬间很多想法冲进了大脑。

“是。”陶榕回答道。

“我的人调查出来，有人通过一处公共电话打给了几个记者，记者说声音是女生，我又派人去了几家照相馆寻找近些日洗照片的人，其中有摄影师无意中拍到了她的照片，跟你们学校的老师确认过了，人就是一个叫牛露的。”

“嗯，我知道了，我很快带人下去。”陶榕说完就挂了电话。

袁旭见陶榕的神情不对劲，问道：“出什么事了？”

陶榕沉默了半响，哼笑了一声道：“我只是觉得人心真是难测啊，有的时候害人至深的往往会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我以为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必然是手段高超，心狠手辣的，但是没有想到啊……”

众人都不解的看着陶榕。

陶榕抬眸看向朱珊珊道：“朱珊珊，拥有照片底片的人并不是都在这里了吧。”

朱珊珊一愣，“除了林紫晴都在了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都说了实话了。”

“你确定全部都在了？”陶榕目光深沉的说道。

朱珊珊一行人都是摸不着头脑的看着陶榕，突然其中一个女生，声音轻轻响起，“对了……牛露也有的。”

朱珊珊本能道：“她有又怎么样？她们是好姐妹，难道她还能……”朱珊珊说着说着就不确定了，如果他们这群人之中没有人干出这种事情，那唯一剩下的人不就是……牛露了吗？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一响，陶榕和袁旭立马冲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走廊有人在逃跑，陶榕一眼就认出了是牛露。

陶榕和袁旭的速度太快，牛露还没有跑到楼梯口就被抓住了。

“啊！放开我！”牛露大喊道。

“你跑什么？心虚？刚刚是在探听吧？”陶榕抓着牛露的手臂冷声道。

“我只是担心莫宜佳的情况，所以来听听而已。”牛露狡辩道。

陶榕脸色一沉，直接用力把她甩到了墙上，她还想再挣扎，但是被陶榕压住了脑袋抵在墙上，陶榕这已经不是对待普通人的手法了，可见她心地的火气有多大。

“我以为你只是一个小人，没有想到却是一个这么恶毒的人。”陶榕感叹的说道。

从刚刚听到聂昭说清真相之后，陶榕真的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她真的是没有想到牛露会对莫宜佳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她竟然可笑的一度认为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让莫宜佳被不知名的势力盯上了，原来是她自以为是了，毕竟有些小恶魔比真正的恶人更加可怕。

“到底为什么？”陶榕喃喃问道，那语气听着像是自我疑问，又像是在问牛露。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放开我。”牛露想要挣扎，但是陶榕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挣脱不开。

“那就当着莫宜佳的面说吧。”陶榕也懒得跟她废话了，直接拉着人往外走。

一路上，牛露都在叫嚣，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但是有袁旭保驾护航，没有人敢上前阻拦，只能默默围观。

到了医院之后，高校长和陈丽娟还在，他们没有想到陶榕会直接把牛露给带过来。

之前聂昭小队调查的情况已经跟高校长汇报过了，清醒过后的莫宜佳虽然情绪还是不太平静，但是在莫母的安慰下也不寻死腻活了，所以高校长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莫宜佳。

陶榕他们到的时候，莫宜佳还处于接受阶段，所以当她看见牛露的时候，神情都是恍惚的。

莫宜佳艰难的下床朝着牛露走过来，神情呆滞，“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牛露直接就哭了，捂着脸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陶榕把我强行带过来的，非说我害了你，她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害你，我们是好姐妹啊！”

“牛露同学，你还是别再撒谎了吧，老老实实的说清楚情况。”陈丽娟脸色苍白的说道。

都是她教过的学生，她一心想要带好一个班级，但是没有想到她带过的班级里面出现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感觉到自己教育生涯的失败，倍受打击。

牛露猛然抬起头对着陈丽娟就吼道：“老师你也不相信我吗？我跟莫宜佳关系一直很好啊，我怎么可能这么做，都是朱珊珊他们做的，也不知道他们给了陶榕什么好处，竟然让陶榕来污蔑我。”

牛露到现在还浅薄的以为自己没有暴露，极力的狡辩着，她不知道她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跳梁小丑。

牛露说完，见陈丽娟还是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样子，立马就转向了莫宜佳和莫母。

她主动拉着莫宜佳的双手，道：“你也不相信我吗？我怎么可能呢？一切都是林紫晴和朱珊珊啊！她们一直欺负你，对你霸凌，你知道的，我们不能反抗的，我过去是没有能力保护你，但是也不至于害你吧，我们都是一样的受害者啊。即使你抛弃我，一个人逃走，把我一个人丢在泥沼中受苦，我也没有怪你。”

陶榕和聂昭原本只是站着看戏，结果听到这里，陶榕突然恍然大悟，结合之前有些事情的猜测，陶榕突然反应过来道：“难道说最初莫宜佳得罪林紫晴的偷钱包事件也是你嫁祸的？如果林紫晴没有嫁祸过莫宜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