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小树林那边有热闹看,我刚刚看见陶榕又被林紫晴军团给拦住了,陶榕要倒霉了。”
“谁让她非要跟林紫晴作对啊,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林紫晴身边的人可是真的会动手打人的。”
还在桌上睡觉的袁旭听到这话就猛然站了起来,一脸黑沉的转身要走,结果下一秒他就被聂佩拦住了。
“让开!”袁旭不耐烦的说道。
聂佩神情急躁不甘,咬着牙就质问道:“你是要去帮她?你干嘛这么关心她啊?她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一个外来者而已,你干嘛护着她,我不准你去,你不要去!”
袁旭直接迈前一步,眼神已经变得阴沉了,“滚!”
当袁旭一个字一个字开始说话的时候就是他脾气最臭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聂佩都不敢惹袁旭的,但是这一次聂佩总觉得心里难受的慌。
“你从来不这么护着一个女生的,你为什么对她这样,你……你该不会喜欢她吧。”
聂佩这话一出,还残留在班级的人都吓得安静下来了。
袁旭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聂佩,直接伸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暴力推开了聂佩,跑了出去。
聂佩被推得撞到了旁边的桌子,安日凡看到了立马心疼的上前,但是却被聂佩当成撒气筒推开。
班上这边闹腾的不轻,而同样听到消息的人还有牛露和莫宜佳。
莫宜佳想起那些人折磨人的手段,顿时满脸的恐惧,就连站都站不稳了,她紧紧的拉着牛露道:“我们是不是害到陶榕了,是不是害到……”
“宜佳,我们都自身难保了,就不要管别人的闲事了。你忘记了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了吗?”牛露痛心的提醒道。
莫宜佳脸色瞬间煞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那样痛苦而漫长的回忆,莫宜佳自然不会忘记。
最初她就是看不惯那些人欺负牛露,因为牛露给林紫晴的追求者写情书被发现,然后就被林紫晴一行人盯上了,毕竟林紫晴的追求者,即使她不要也不给别人的。
他们开始想着法的欺负牛露,班上其他的人不敢得罪林紫晴,要不然就是懒得管,所以牛露被欺负的很惨也没有人帮她。
作为同桌,莫宜佳几次出手相助,虽然有的时候被连累,但是莫宜佳感觉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可是突然有一天自己的桌子里面出现了一个钱包,然后林紫晴就大叫自己钱包不见了,莫宜佳就成了小偷。
那一次真的把莫宜佳吓惨了,因为可能会被开除,她是她妈妈辛辛苦苦供上来的,她不能随便放弃学业,可是她如果打死不认就会被林紫晴告到校长那边,人赃并获没得解释,林紫晴让她自己招了,并且跪下认错,她就不追究。
莫宜佳没有办法只能照办,而那一跪,当着全班人的面,从此她再无颜面。
后来继续上学,林紫晴他们欺负人的对象直接转移成了她,被殴打,被欺负,被羞辱,那些人以折辱她为乐,即使暑假也不放过她,如果她敢不听他们使唤,他们就去砸了她母亲的摊子,她没办法,就这么一直被当成狗一样使唤着。
她不懂她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厄运,也不懂为什么同学们会这么的残忍,这么的冷酷。在莫宜佳的眼中全班同学不是凶手就是帮凶,只有牛露是想帮却胆小的没有多少勇气帮她。
不论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那些人都不放过她,那种绝望是无法停止的漫长肉体暴力,语言暴力,是无法跟被人说明的痛苦。可是对他们而言,他们不过是每天小小的恶作剧一下,但是对她而言就是每一天在她身上捅一刀,直到现在浑身插满了刀。
当陶榕出现,牛露提醒她,林紫晴他们可能转移目标了,其实她心中是暗暗窃喜的,但是同时也在被良心折磨着,她想要出手帮忙,却怕的根本挪不动脚步。
她已经被霸凌折磨的再也不是以前的乐光正义的莫宜佳了。
所以当牛露拉着她让她不要多管闲事,让她一起离开学校的时候,她只是沉默着应下了。
另一边,小树林。
“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手表就是你偷得,是你后来掀我桌子的时候浑水摸鱼丢下去的,对不对,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出丑!”林紫晴理直气壮的质问道。
陶榕是真的没有耐心跟她们耗了,“你有证据吗?”
“不需要证据,因为我肯定手表根本不在我书桌里面,结果你碰过之后就有了手表,这不是更加证明是你偷的吗?如果我把这事情告诉你家人,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管你。”林紫晴气势汹汹的说道。
“如果你……真的觉得你这个说法这么理直气壮,你早就可以告诉老师,告诉我的家人了,就是因为知道这样的说法没用才来堵我的不是吗?”陶榕轻蔑一笑道。
“陶榕,你别得意,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做了什么坏事,一定会遭到报应的。”朱珊珊赶紧出声道。
陶榕挑眉道:“就像是你之前被黏住了裤子一样?果然是天理循环啊,做了坏事都要遭报应的。”
“你!”朱珊珊顿时被说得气息不稳,想起那件丑事,脸都涨红了。
陶榕转头看向林紫晴道:“林紫晴,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