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陶钱自己先走了,严香如就质问陶榕,陶钱跟她说了什么。
陶榕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陶钱要跟聂辰要钱。
严香如立马大呼小叫道:“他疯了吗?不到关键时候不能借钱,你还没有在聂家站稳,万一借钱了,到手他们更加有理由把你赶出去了。”
陶榕知道严香如还是比较为了陶家和陶钰考虑的,而陶钱则是自私多了。严香如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冒险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阿爸突然要钱了,听他的意思好像不是为了弟弟治病啊,难道是……”陶榕说话欲言又止。
严香如立马就想到了什么,啐了一声道:“最好别让我知道是为了那个贱货!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如愿的,你没告诉你阿爸是对的,以后也不能说,任何跟钱有关系的事情只能跟我说实话知道吗?”
陶榕立马表示听阿妈的。
随即严香如又不断的开始催促陶榕,让她赶紧跟聂昭发生关系,生下孩子就能稳固地位了。
陶榕也只能说自己努力,但是见不到聂昭,她也没有办法。
严香如其实挺想要骂陶榕蠢的,但是事到如今,她也无法开口,他们全家都指望陶榕了。
说着说着,陶榕还挺好奇严琪之后的情况的。
严香如却告诉陶榕,原本隔壁村的王赖子这两天天天往严大舅家跑,那意思是想要求婚,可神奇的是严家竟然没有一下拒绝,反而有考虑的意思,就在严香如觉得自己大哥大嫂是疯了的时候,王赖子喝醉酒半夜栽倒小溪流里面淹死了。
严香如只是把这当成一场普通的意外,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了。
但是陶榕却听得背脊一凉。
王赖子死了,这么巧,死在这种时候?
严香如又说道,今天,严琪已经被安排转学了,挂名去了她大姨那边的高中,很快就会离开山坎村。
陶榕随便应付了严香如几句,就匆忙挂掉了电话。
站在电话亭前,久久不能回神。
王赖子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听严香如的意思,关于严琪的谣言还是没有传开,是保密的。
那王赖子就等于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死了?
陶榕神情严肃慢慢的走回了聂家。她不明真相,不好揣测,只是希望最好别是因为自己告诉他关于严琪的秘密引来的杀机。
如果是那样,那王赖子就算是自己间接害死的了,不过应该不会吧,严琪哪有这个本事啊,对方可是一个成年男子。
但是想起往常严琪的所作所为,陶榕的内心还是隐隐不安。
回去后,陶榕就在心中放下了此事,毕竟不在那边,多想无益,打算专心看书。
但是进度仍旧非常缓慢,果然自己想要自学还是非常难的,文科类的还好,理科类的完全不得要领。还有一个令人头疼的外语。
陶榕看了一会儿理科的东西就开始晕了。
走到阳台准备透透气,看见后面花园即使在冬天仍旧漂亮精致,忍不住想要下去散散心。
走了一圈之后,就看见王伯正在花园忙活。
陶榕上前询问要不要帮忙,王伯怎么能让她动手呢,虽然在夫人面前不敢叫陶榕二少夫人,但是既然二少爷认定了,那她就是二少夫人,不论自己喜不喜欢。
其实王伯是不喜欢陶榕的,觉得她配不上二少爷,因为一些原因,王伯和巧婶对聂昭的态度尤其不同。所以更加希望二少爷过得好,过得幸福。
以前也是非常希望安雯澜能跟二少爷在一起的,但是天意弄人,可是再怎么样也不应该配陶榕这样的姑娘,不是说她不好,只是真的门不当户不对,配不上。
但是王伯表面上不会对陶榕有任何不敬,还乐呵呵的,也是因为尊重聂昭。
王伯见陶榕想要在附近散散步,就一边修剪,一边告诉她一些宅子里面的小规矩。比如老爷子的菜地不能随便进,花园某一处的花是绝对不能摘的,秋千是二小姐最喜欢的地方,她看到别人玩会不高兴等等。
陶榕就一边听着一边看看四周,她还是想要找一个可以训练的好地方。毕竟聂家这么大,总会有没有人在意,没有人用的地方吧。
正想着呢,王伯突然听到声音,有车子进来了,王伯就准备去开门。
车子?这个时候,难道是聂昭回来了?
陶榕有点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打算就在后面待着,免得现在回去撞到聂昭。
可是过了一会儿,陶榕突然听见说话的声音,离得远,听不清楚,只是觉得有点熟悉,随即就听到极快逼近的脚步声。
陶榕微微皱眉,这脚步声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
陶榕不解,准备转身去看,可是就在她转身看见的一瞬间,身体却本能的僵住了。
因为她看见了……看见了仿佛跟上一世重影的画面。
一个气势汹汹的高个冷艳的女子,脸上带着赤裸裸的杀气朝着她逼近,只是衣着发型略微不同,但是神态样貌几乎跟刻印在记忆中的恐惧一模一样。
连现在扬起的要呼人巴掌的手都一样。
“啪”的一声,陶榕脸颊整个被打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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