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他行动之前就有人阻止了。
因为周围的人也看不下去,准备上前拉了。
陶钱作为这个家的男主人不出头实在说不过去,而且他也感觉被落了面子,看不惯这个疯婆子,直接冲上前一把拉开往严大舅那边一扔。
“够了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一而再的冤枉栽赃榕丫头,不是因为榕丫头好欺负,就是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我陶钱!”
周围那多双眼睛,老少爷们的,陶钱要再任由别人骑上头,那就真的什么面子都没有了,不为了陶榕,为了自己以及这个家也不能再让严舅妈这样闹下去了。
“就是啊,榕丫头都这样了,不可能的!老严家的,你以前不是也被痒痒草割过吗?你当时不都躺了一整天,哪里动的了。那时候你还比这丫头年纪大,还比她健壮呢!”
“你家女儿干了那种事情,不反省还想要找个替死鬼不成,”
“可怜的榕丫头幸好今天糟了痒痒草的罪,要不然肯定被拖出来当替罪羊了,到时候琪丫头倒是成了受害者,所有人都要责备榕丫头了。”
“可不是嘛!上次也是在荒屋,那……”
一群看不惯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说着,严大舅立马冷眼扫过,这些村民顿时静了音,只敢窃窃私语了。
严大舅当然知道大家心中的想法,而他也这么想的,陶榕是不可能的,琪琪到底是怎么想的,又骗父母!
陶榕因为别人的拉扯跌坐在地上,当即就哭了起来,明明已经够难受的了,还在这里被人折腾,怎么可能不哭呢!
“我……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但是也不能任由别人给我泼脏水!有本事……有本事让所有的人出来对峙啊!我行的正坐得端!我才不怕你们呢……”陶榕哽咽的开口道,显然已经被这个从天而降的闹剧,折腾出脾气来了。
而陶榕刚刚说完,一个几乎撕裂般的沙哑声音喊道:“你这个贱人,你又演戏,你怎么能这样呢!明明是你迷晕了我,明明是你放的火,我亲眼看见,你竟然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要脸的东西,你害的我这么惨,我今天一定不放过你!”
突然冲出来的严琪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严琪拿起铁锹就想要过来拍陶榕,但是被周围的人拦住了。
严琪哭的更加凄惨了,那委屈的劲头仿佛真的有天大的委屈似的,也让人不由的起疑,这到底孰是孰非啊!
严琪是真的忍不住了,她知道自己的父母要帮自己报仇,她肯定是要来看陶榕如何凄惨,如何身败名裂的,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计策,她自己都看傻了。
“你骗人,你说谎,你之前明明没有红疹的,你明明好好的,你骗人!贱人,敢做不敢当,你为什么不敢说实话,你以为大家会被你欺骗吗,你以为没人知道真相吗?”
严琪现在的表现比刚刚自己的母亲更加疯狂。
陶榕也抹着眼泪,仿佛被吵得头痛一样,委屈的嘴角颤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围议论纷纷的更大声了。
村长也是头疼,走到严大舅身边说道:“这也算是村子里面的事情了,你说该怎么办?如果跟人家榕丫头无关,你也不能任由琪丫头这样闹腾个没完,这边王赖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一般村子里面出事都是村长和支书一起解决,但是这一次涉及的孩子包括他们两个的,真不好办。
严大舅皱皱眉,扫了自己女儿一眼,又扫了陶榕一眼,最后拉着自己的女儿到跟前问道:“严琪,这一次如果你说谎骗了我们,以后我们可就不管你了,你给我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琪撕心裂肺的说道:“阿爸,我跟你发誓,我用我的生命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陶榕把我迷晕了,扒光跟那些人放在一起,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们都是晕倒的,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贱人在放火,然后我想要逃,可是没有力气,等我们都醒来都有力气的时候,才逃出来的。真的没有说谎!你相信我啊阿爸,这一次是真的,真的!陶榕那个贱人就是想要毁了我的名声,还要放火烧死我们。”
严琪说的真诚无比,如果这样都是说谎,那只能说演技太高了。
所以这一刻严大舅是相信自己的女儿的,但是反过来想,如果自己女儿说的是真的,那陶榕这个丫头绝对没有他想象中的简单,那他绝对要把她当成满腹心机,城府颇深的人来对待。
严大舅转头对着村长说:“我相信我女儿说的,既然事情有疑问……”
“我愿意接受盘问,你们问,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华达哥的确约过我晚上出门,但是我上午不小心着了痒痒草道,一直在厨房睡觉,随便你们怎么查。”陶榕也委屈的喊道。
村长见事已至此,就点点头准备把事情弄清楚,“那既然如此,就把温一枫和华达都带过来。”
可是村长刚刚说完,严琪的脸色就变了,立马反悔道:“不行!”
严大舅顿时心中一阵颤抖,转头看向严琪厉声,道:“怎么不行!”他看向严琪的眼神已经暗含警告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怕什么,难道……
严琪当然心虚啦,那两个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