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不到一会工夫,一米七几的王赖子就毫无反抗的晕倒了。
根据时间来算,那个帕子上面应该是有麻醉药一类的。
但是严琪把王赖子骗过来再迷倒是一个什么样的神奇操作啊。
陶榕真的看不懂。
再看下去,严琪已经拨开了缠绕头部的纱巾,气喘吁吁的瘫倒在地上,果然做这种事情心里还是心虚和害怕的。
陶榕甚至能看到她在颤抖的样子。
可是没有一会儿,严琪就又动了,她拖着王赖子的身体来到了角落,然后拨开烂草席将王赖子完全遮挡起来,这样外面进来的人应该就不会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了。
严琪做完一切就松了一口气。
然后又跑了出去。
陶榕抬起头从屋顶外面偷偷的看过去,见严琪已经跑远了,没有其他的人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陶榕就赶紧爬了下去,去看了一眼王赖子。
靠近脸颊的时候,就嗅到一股麻药的味道。
山坎村这里的山很多,以前的猎户也很多,所以需要那种麻动物的麻药,后来猎户少了,除了偶尔村子搬运大型畜生的时候会用到麻药,其他就很少见了。
她以前机缘巧合下用麻药给家里的牛用,所以记得那个味道。
陶榕真是佩服严琪,这种药竟然也能弄到,而且还知道用它来对付人。真不怕弄出人命吗?
但是现在陶榕还是不知道严琪到底要做什么?
陶榕犹豫间就看到王赖子手上还拿着纸条,赶紧伸手抽了出来。
虽然是模仿她的字迹,不太像,但是陶榕也不愿意留下这种带有她名字的暧昧情书。
陶榕拿到纸条之后就又爬了上去。
纸条上写的内容真的让陶榕倒胃口,也不知道严琪怎么写得出来的,陶榕看了一眼就烧了。
这时候已经夕阳西下。
而这一会儿终于又有动静了。
陶榕觉得总算正主要登场了。
来的果然是孙华达和严琪。
“你这个药真的没问题吗?你从哪里弄来的?”孙华达不放心的问道。
严琪摇了摇手中的小瓶子,“没问题,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真把你整出事情了,我还能活吗?”
孙华达立马笑着说道:“我放心了,我放心了,你等等我布置一下。”
说着孙华达就把带来的被子平铺在地上,好像显得他这样是多么温柔似的。可是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预谋成为强奸犯的事情吗?
陶榕猜测和亲眼看见还是两码事,当她亲眼看到孙华达在做这样的准备时还笑脸盈盈,顿时对他真的是恶心透底了,本来见他愚蠢还打算稍微对他宽容一点,但是现在看来真的是完全没有必要了。
夺取一个女子的名节,真不怕逼得她上吊自杀。
陶榕知道,如果上一世第一次他们成功的话,她真的会自杀,因为她那时候一心想着的是温一枫。
那种被剥夺幸福和名誉的感觉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而他们现在竟然还打算再来一次。
陶榕正在上面看的满心恨意,却见严琪举止怪异的又拿出了手帕。
“华达哥,你看看都出汗了,这么美的事情,你不要一身汗臭味,你快擦擦。”
孙华达正兴奋的跟傻子一样,这么一听就接过手帕道:“好,谢谢啊,你快走,我知道怎么用,我直接当成从城里买的果汁给榕榕喝就行了。”
孙华达一边擦一边说道。
但是擦着擦着他的身体就晃了晃,“这手帕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还湿湿的。”
“你多心了,是刚刚洗过,但是肯定没有味道,不信你再闻闻。”
孙华达果然不信邪的又闻了闻,这一下彻底的晕倒了。
陶榕在上面看着简直觉得可怕,这严琪的心机和演技,上一世一直跟着温一枫真是屈才了。
但是她到底把两个人都弄晕了干嘛?
只见严琪拿起那瓶子,冲着孙华达冷笑一声,“放心,我待会一定让你们三个人好好快活快活,快活到忘我的地步。”
陶榕:……
从背脊凉到骨头里面,再寒到血液里面,最后连心脏都冰冻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陶榕现在深有体会。
陶榕愣了半响,突然感觉非常想笑,大笑的那种,可是她没有笑出声,只是嘴角弧度越拉越大,弄的自己的神情都有点狰狞了。
而此时她眼中闪出的光芒却越发的冷凝了。
那道冷凝的光直追严琪。
可是严琪又出去了。
陶榕不知道她还想干什么,但是陶榕自己想要做什么,已经是一清二楚了。
严琪在设计,陶榕也在根据她的设计反设计,陶榕不相信自己还能输给一个十六岁的丫头,如果今天这一步走不出去,日后她还怎么去对付那些更加可怕的人呢。
就好像进入黑暗深渊一样,陶榕的脑海中疯狂的想象,从知道严琪要这么对付自己的那一刻,什么关于未成年仁慈的想法已经完全抛之脑后了。
她就想要看看严琪绝望的嘴脸是个什么样子。
这般疯狂的想象充斥着大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