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看见,很像是银子。”
赵三打了个抖儿,“就码头乱的头天晚上,我还无意听到他俩说,这点钱做掉两人太少了。”
赵大赵四在赵三两边,左右盯着外头。
沈笑和沈远对视一眼,赵三叔怕是故意听人家说话的吧,不然哪能肯定,袋里装的银子。
她仔细想想,慬慎的问:“赵大叔,你们怎么不和官府说。”
赵大苦瓜脸,“哪敢啊,七两,那天船上抓人时,我们兄弟躲远了,可还是被他们推到人群里打了。
你三叔的肚子挨的是黑拳,是另外一个船上人挤上来干的。
要不是都被抓,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儿?”
“他们一伙儿的?”沈远惊问。
赵大点头,他道:“大郎,七两,咱们一个村多少年,叔们都是本分人。
你们家和林县尊是亲戚,还能找到人。
可咱们兄弟也就在通州和县城认识个人,在这天津卫,没啥熟人。”
“就是,这官差和下头的人,拐着弯儿的亲戚朋友,打三哥那人,是本地的。
我们哪敢在这里,随便指着人家告。”赵四是个有数的。
沈笑随即问道:“他们原来是哪个船队的?
那个上船打赵三叔的人,是不是那个船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