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呢没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
这院里一应家具俱全,只是一层尘灰要打扫。
毕竟顾道长他们三月离开京城后,院里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收拾了。
沈笑与程怀谦先将正房东屋收拾好,以备顾道长午休。
其他房间,也就西厢两间房,两个人好好收拾了一下,就这擦完后,也已经快到未时了。
带来的衣物和吃食放好后,沈笑啃着桃子道,“不如我们街上吃吧。”她手艺也只是能做熟而已,可不敢让舅公跟着受罪。
“煮些粥,也不是不能吃的。”顾道长笑道,“外面此时正热着呢。”
“那我去买回来吧。”程怀谦提议道。
今年天比往年更热一些,家里盖房和开荒,也都避开最热的两个时辰。
沈笑却道:“厨房里只有锅,没有碗筷。
咱们外面吃过后,正好买些盆碟茶碗之类。
对了,还有油盐酱醋。”其实她空间里有,但谁让她不敢拿出来呢。
顾道长咬了一口桃子,“七两,这桃子比你昨天摘的还甜。”
“嘿嘿。”那是当然,早上放到背篓里的桃子,是她从空间里摘的。
今年,她家的水果都没有去通州卖,只谭秀才就在县城的各种文会,帮他们卖完了。
家里树上的桃子,如今也不太多了,有些还未熟透。
吃完桃子的三人,决定到外面吃饭去。
此时早已过了午食时间,但是酒楼饭馆里,还是有客人的。
选了一家看着还不错的酒楼进去,还不错,大堂里并没有那么热。
仔细一看,原来四角都放了冰盆。
此时,大堂里没有几桌客人,二楼侧是时不时有说笑声传来,至于三楼,雅间包厢里的声音是传不出来的。
顾道长选了张桌子坐下后,简单点了几样小菜,听伙计说店里的烧鹅是招牌菜,沈笑就道:“上一份来吧。”
“好勒。”小伙计很高兴,这桌客人好说话。
要知道,买一只大鹅可不便宜,二百文都是少的,做成菜那就是好几百文了。
且在京中吃席,鹅是大菜,是上席。
很快六菜一汤一甜点上齐,小伙计又道:“客官,店里有上好的葡萄酒,可要来一壶?”
“哈哈,小二,你看他们是喝的起的人吗?”一道从楼上传来的男声,打断了沈笑要出口的话。
“呵呵,泥腿子进城,还学别人装阔。”
小二哪敢接这个茬,他们掌柜每耳提面命,道是每日里见的客人多了,京里掉块瓦片都能砸到个官来,谁晓得这进来的客人是谁。
更何况,这桌还有一位道长呢,听说有一脉都是火居道长,不禁婚嫁酒肉的。
这一位道长,刚刚进来之时,脚步轻盈,面容安详若世外高人,一看就是位有本事的。
“呵,原来是张家的小公子呀。”程怀谦抬头望去,在楼梯上下来几个书生打扮的人,他都未起身,笑道:“听说令堂兄今年中了三甲,张小公子准备何时科场中举呀?”
“你!”原来这位就是当年在县城门口,指使随从打沈笑三人的张小公子张昱。
在京里的文昌书院读了好几年书,连考几年县试,至今仍然白身,连个秀才都不是。
哦,其实他连童生都没有考中,县城有很多人都说,张家的才气都聚到了二房,张家大房,唉,可惜了。
程怀谦提张昱的那位堂兄,一下子戳中了张昱的肺管子。
沈笑在顾道长慢条斯理举筷吃起后,也给程怀谦夹了一块烧鹅,还道:“念哥儿,吃饭了,不相干的人,理他作甚?”
张昱噔噔的从楼梯上下来,一副要来寻衅的模样。
他身后一个年青的锦衣男子拽住他,“昱哥儿。”
“表哥,你放手,这两个就是乡下来的泥腿子,你看他们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新衣穿上,到这临仙楼来骗吃骗喝来了。”张昱想挣开手。
沈笑与程怀谦进京前,管氏带着周氏为三人裁制了新衣,都是文氏送的好料子。
她对沈笑道:“你们是进京,普天下最热闹的地方,世人都是先敬罗裳后敬人。
穿的体面一些,找人打听时,也从不至让人看轻了去。”
所以今天顾道长穿了一身轻便的松江布料道袍。
念哥儿穿了一身竹叶色长袍,腰间挂了一串玉坠儿,方巾一戴,俨然是位俊公子哥儿。
沈笑则身穿了襦裙,梳了双螺髻扎了雨过天青色的发带。
他们压根儿就当张昱是空气,照样吃着饭,两人忙了一上午,饿坏了。
张昱表哥重重的道:“表弟,你是读书人。
同窗一起来饮酒散心,你怎能丢下他们?”
猛得一个激凌,张昱看向几位一起下了楼的同窗,脸色有白了,他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失态。
给同窗们拱了拱手,道是有些醉了,但是却不愿在表哥的示意之下,向沈笑他们赔不是。
他表哥无奈向顾道长三人团团拱手道:“我家表弟有些醉了,还请道长见谅,小二,饭钱记我帐上。”
小二看向顾道长,柜上的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