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本官为你们做主。”林修尧扫视一圈儿,心澎澎跳的厉害。
沈远第一个站起,把腰带解开,短衫从上身扒下背过身去。
纵横交错的鞭痕,好多已经溃烂。
“大郎。”管大舅跳下马奔来,想按住沈远的肩膀,可肩上也有伤。
沈小舟他们,也学着沈远脱下上衣,管大舅简直不敢相信,“谁?他妈的哪个龟孙子干的?”
在沈家村身后的人,也都吓一跳,怎么会这样?
林修尧看到几十个户丁伤痕累累,转身另一边问:“你们呢?全都给我脱下。”
“脱呀!”林修尧极力的克制自己。
役丁们纷纷脱下短衫,扬帆和一众捕头衙役们,分头各查一片儿了。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儿鞭伤,但不像沈远他们伤的如此之重。
“很好!”林修尧转身走到沈远前面,“谁动的手?”
“县尊真肯为我等做主吗?”沈远要确认。
“怎么,身为沈守善的亲侄,连当面指证都不敢?”林修尧冷笑。
“他。”沈远的手随即指向了经常鞭打他们的差吏。
后面,齐刷刷一片手指指向一人。
站在不远处的那小吏,被吓的两腿颤颤,裤子好似湿了。
“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