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威压倾泻过来,随后他手腕一动,祁溪还没有来的及挂断的传讯玉碟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柴道人迷惑的声音再次从里面传过来,格外清晰:“怎么了?你想问薄燃的情况吗?” 然后是他哐哐哐拍胸膛的声音。 “放心吧,他的骨灰都已经被我扬了!” “怎么样,是不是天大的好消息?” 这副语气,如果要画一个扇形图,那就是三分骄傲,三分高处不胜寒的孤独,三分显摆,外加一分压抑不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