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关键。
一个油酥饼吃完了,摊主人停下搅面团的动作,用长钳从炉子夹烤好的面饼。
“糖薄脆好咯!”摊主人喊。
陆雨昭忙迭拿走,这糖薄脆做得尤其薄,小小圆圆一块,吃一口酥脆。
和小时候吃过的甜烧饼一样,内馅儿是融化的黏糊白糖,每一口都悄无声息消融唇齿间,香甜无比。
甜丝丝热乎乎的同时,有椒盐衬托的芝麻香气。
和之前早市上,郑家饼店吃的薄脆大一样,郑家的薄脆突芝麻醇香,而这个糖薄脆于一个甜上。
这甜馅儿尤其令人满足。
“老板,今日可有蒜梅卖啊?”
陆雨昭慢吞吞啃着糖薄脆,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有的,有的,客人今日来的早,还没卖完呢。”摊贩应,“客人要多少?”
“给称半斤。”那人回。
陆雨昭转身,一眼瞧见陆樾。
难怪她觉得声音这么耳熟……
陆樾显然也看了他,“哟,好巧啊,阿姐。”
他几幸灾乐祸的表情,嘻嘻道:“阿姐来自家夫君的?顾昀应该被先生叫去训话了,一时半会儿来的。”
陆雨昭:“……”
“他犯什么了?”陆雨昭默了一瞬问。
“哦,没什么。”陆樾摆摆手,“只过今日范直讲让大家写治水的策论,见他睡了半个时辰也未动笔,应当是憋自暴自弃了,交了白卷……无,先生训话而已,听听罢,会把他怎么样的。”
陆雨昭见这个弟弟,满脸一副学渣对学渣深有了解的模样,进了国子监别的没学会,学会了一套深得死猪怕的开水烫的厚脸皮,莫名觉得好。
陆樾说:“对了,阿姐,你给顾昀做的吃食很好吃,能能给顺便也做一做!!”
陆雨昭愣了一愣。
她自从给顾昀送一回便当后,顾昀觉得错,她便每天抽空换着花样给他做了带去。
“可以啊。”反做一个人的是做,两个人也是做。
“阿姐最好了!”陆樾嘻嘻对她说,“顾家这小子错的,虽然是个学无术的纨绔,但人坏,阿姐和他好好的。”
只是给了他一点顺手的人情,他便热情靠拢过来,一口一个阿姐叫得亲热得得了。
她这个弟弟原来挺单纯率真的,陆雨昭想。
“这样才有饭吃。”陆樾摸着下巴补充了一句。
“……”陆雨昭默,当她没说。
“走啦,对了你一半蒜梅。”陆樾哈哈,往她怀塞了一个纸袋子,“这家卖的蒜梅果子味道很好,旁的时候吃,只有七月才有。”
话毕,少年已然挥着手跑远。
陆雨昭顿了顿,埋头看了眼怀的纸袋子,唔,蒜梅,真的一股蒜味儿……
摊贩问:“娘子吃惯蒜味?”
陆雨昭摇头,“只是待会儿要见人……”
“打紧,尝一个味儿冲的。”摊主人说。
陆雨昭便再客气,拉开纸袋摸了一颗蒜梅来,样子似普普通通的腌梅子。
表面有盐的结晶,或许是盐渍青梅。
她将梅子塞进嘴,微微酸,咸咸的,咸话梅的味道,但添了一股奇异的蒜味。
冲鼻,蒜香十足。
唾液泌,这咸蒜味的梅子吃起来上瘾,
陆雨昭忍住从袋子摸一颗抛进了口中。
心一边阻拦自己,能继续吃了此一颗,会满口蒜味怎么说话!
她只好转移注意,找摊主人闲聊:“蒜梅是怎么做的?为何只七月卖呀?”
摊主人回:“回娘子,入夏将青梅入盐和大蒜渍好,再加水煎一次,而后冷泡五十日。此时卤水快要变色,全部倒,重新拿清水再煎一回,继续冷浸。腌渍好差多能吃的时候,差多是七月啦。”
陆雨昭了然点头,这蒜梅的做法挺繁复的呢,难怪这么好吃。
微微酸,咸咸的,咸话梅的味道,但添了一股奇异的蒜味。
冲鼻,蒜香十足。
唾液泌,这咸蒜味的梅子吃起来上瘾,
陆雨昭忍住从袋子摸一颗抛进了口中。
心一边阻拦自己,能继续吃了此一颗,会满口蒜味怎么说话!
她只好转移注意,找摊主人闲聊:“蒜梅是怎么做的?为何只七月卖呀?”
摊主人回:“回娘子,入夏将青梅入盐和大蒜渍好,再加水煎一次,而后冷泡五十日。此时卤水快要变色,全部倒,重新拿清水再煎一回,继续冷浸。腌渍好差多能吃的时候,差多是七月啦。”
陆雨昭了然点头,这蒜梅的做法挺繁复的呢,难怪这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