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阳的酒坊远不如东京那么多,却也有三四十个,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私人酒坊。
由个人纳了酒税开办的,一小部分商户就从私人酒坊中进酒。。
官府并不禁止这种行为。
宋给于兰安排的酒坊也不是官府的酒坊,而是私人酒坊。
应该本就是宋家开的。
很大,里头的设备十分齐全。
而且还给于兰配备了助手和工作人员。
当然这些人估计本身也存在着监视的意义。
于兰也不计较,清酒酿造的第一部就是挑选大米,而且颗粒饱满,煮出来的饭粒,内软外硬有弹性,光是这一步人工的挑选,就有一些费时费力。
但这一步也是必不可少的。
制曲要用精白的梗米,好在酒坊里头的曲是现成的,而且用料也不吝惜。
之后酿造的方法就与一般黄酒的方法大同小异。
只不过在用水、用米、洗米、浸米、米曲、发酵、压滤、灭菌、贮存方面要有着严格的把控。
于兰事无大小,虽然有专人帮忙,但每一步都由按照自己高标准来的。
因为她知道这一次酿造的清酒,口感如何将直接影响到接下来宋对于自己价值的判断。
除了前两日的忙碌,后来因为有专人的在操持,于兰倒也不累。
她觉得酒坊这个东西的存在太有必要了。
又想到了自己的工厂泡汤,心里头隐隐有些不甘心。
到了第三日,听得酒坊里头的伙计议论。
说是昨儿有人攻打洛阳。
于兰觉得有些奇怪。
洛阳所处的位置,与辽夏都相隔甚远,应该不至于被打上来才对。
而且眼下时机也不对。
这个消息,怎么都觉得有一些奇怪。
再听下去,才有人说道:“那人还是花和尚,嚷嚷着要让知府大人交出什么娘子……”
“花和尚……”于兰心里头默念着别不是鲁智深吧!
要是鲁智深来了,该不会是为了自己的事儿吧!
她被宋带走也有十来天了。
联系不到外头的人。
她知道他们应该急坏了。
但到底武松结交的都是江湖人士,没有朝廷的帮手。
只有江湖上的好友,那一讲起义气来,可不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于兰心里头有些慌。
不久之后,宋果然就把她给叫回去了。
原来鲁智深真带了人来打洛阳。
初始,洛阳这边没有做住准备,守城的官兵被打了个落花流水。
鲁智深实力异常勇猛见人就上,后来叫来了军营中人。
才把鲁智深击退的,他带来的两三百小喽,也折损了不少。
偏巧,派去鲁智深的人又恰是武松,所以鲁智深能走,宋都不免怀疑,是武松故意放的。
他一开始只知道于兰的丈夫,在马军当一个什么军使。
那不过是小官,不值一提。
不过如今看来,此人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
只是今日宋来找于兰,不是为了别的,是东京殿帅府来人,点名要让于兰入京一趟。
宋看着于兰。
倒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居然先后引得山贼和东京殿帅府高俅高太尉那边居然也来要人了。
他仔细地盯着于兰,神色阴郁。一言不发,看的于兰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索性主动开口:“宋大人,不知今日叫玉兰前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她心想如果是鲁智深的话,就担心武松也参与了其中,鲁智深只有二龙山的人手,怎么来洛阳抢人?
就怕他现在也身陷囹圄。
“你家武二郎和二龙山的贼寇相勾结,你知道吗?”宋淡淡的说道。
实际上他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是昨天不巧看到了昨天那场打斗总觉得武松在故意放水。
而且那鲁智深一开始喊的是让知府放了武家娘子,可是后来又只字不提此事儿,只说是来洛阳痛打贪官污吏。
一个二龙山的贼寇,来洛阳打什么贪官?
是个人都听得出来有问题。
于兰闻言,心里头已经明白来的果然是鲁智深了。
不过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
“大人说什么呢?拙夫是山东阳谷县人士,后来在清河县当步兵的都头,因犯了官司在孟州服刑,幸得皇上大赦天下,才得以在洛阳一展拳脚,他既然深受皇恩,又怎会与贼寇勾结?大人莫不是弄错了?”
这女人伶牙俐齿的,当初孟州张都监来跟她对峙也没讨得什么好。
宋只哼了哼。
“有的人深受皇恩,却未必思忠君报国!”反正他已经打听的武松和那些江湖人士走的很近。
更何况本身一个配军出身,草莽人士,和贼寇勾结太有可能了。
反倒是于兰这边……
“东京殿帅府高太尉今日找本官要你前往东京一趟,不过本官早报与了蔡太师,如今蔡大师也想让你去太师府里头走一遭,一会儿太尉府的都管前来问话,你知道怎么说吗?”
于兰的事儿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