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能不能喜欢他一点，可是最后并没有得到她的正面回应。

对江绵绵而言，他们的关系只是修复，又重新回到小时候。

想到这里，沈谬发热的大脑忽然就像泼了一盆冷水，他逐渐冷静下来，关上冰箱门。

“去跟黑龙玩儿一会儿吧，等下就吃饭了。”

“噢，对哦。”

听沈谬那么一说，绵绵才想起来自己还有好多好多问题要问，她立刻松了手，从沈谬的手弯下面灵活地钻出去，飞快地跑出去了。

就像小猫看见了更喜欢的玩具，就立刻放弃了现在这个，毫不留恋地跑掉。

沈谬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睫毛垂下，蓝瞳中立刻多了一层淡淡如花丛般的阴影，

果然，人都是不满足的。

最初，他只想着能够远远地守着江绵绵，让她过得好。到后来，沈谬又想乞求得到她的原谅，再接着，还想要重新变成被她偏爱的小公主。

到现在，不可填满的欲|望沟壑越来越大。

他想要更进一步，变成恋人，变成她不能缺失的一部分，甚至占有。

阴暗难耐的心绪溢满胸腔，但漂亮的钢琴家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他只是在想着江绵绵喜欢吃的菜。

绵绵让黑龙去洗澡了，他在人类世界混迹了好几个月，没地方住也没地方睡，最初的欢喜过后，龙崽就嫌弃起脏兮兮的大龙了。

她在浴室放了水，然后把大龙摁了进去。

另一边，沈谬选好食材，伸手去取下挂在墙上的围裙，简单地围上，双手随意在腰后系结，

沈谬家的厨房很大，做了分割，外面还有做了个精致的吧台，摆放着冰箱，酒柜，咖啡机之类的东西。

忽然的，门口冒出一个脑袋

“小公主，”

沈谬看着她漂亮的长发扬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

“我想做个测试。”

“........？”

漂亮的钢琴家回头，微微怔住，似乎没想到她又会跑回来。

不过他还没问清楚，忽然就被绵绵撞得后退一步，还没系好的围裙掉在地上，脖间感受到了熟悉的压力，沈谬被她的手勾着，低头。

甜甜的浅香一瞬间侵袭整个世界。

——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绵绵学什么东西都很快，有过一次尝试，这次就熟练多了。还要伸进去，舔一舔小公主微凉的舌尖。明明人类的体温都该是温热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沈谬的体温就反常地低。对比与龙族偏高的温度，就显得更凉。

突然的袭击让沈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察觉到自己骤然发烫的身体，以及从唇舌蔓延到整个大脑的电流感。

原本撑在吧台上的手，落在了少女的腰间。

下一秒，原本踮着脚的绵绵感到腰侧一紧，忽然就被抱着坐到了吧台上。男人喉结滚动着，呼吸开始变快。他的双手按在了她腰后的台面上，并没有碰到什么敏感的区域，只是手背却清晰地显现出笔直收紧的筋线。仿佛极力地，克制着什么

他微微欺身过来，淡色的薄唇终于晕染开些许艳丽的颜色。

“你想，测什么？”

“测......”

绵绵下意识舔了舔唇，还没说完，就骤然消音。对方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打算寻求一个答案。或者更加阴暗一点的想，只不过是想趁着她开口说话的时候，趁虚而入罢了。

少女微微睁大的眼睛被捂住了，睫毛像是蝴蝶的羽翼，轻轻扫过钢琴家敏感的掌心。

视野被剥夺，她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东西，指尖忽然抵到了钢琴家突起滚动的喉结，然后往下，没入领口，描摹着那道浅浅的齿印，

绵绵上次仔细尝过沈谬的血。

那不是人类可以拥有的东西。

她的小公主，也许是某个等同于龙族的长生种后裔。

少女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就像是一颗火星溅到了冰冷的霜雪上，可偏偏，并没有熄灭，反而燃起了燎原的火焰，将万年不化的冰雪融成朦胧滚烫的雾气。

这一个瞬间，沈谬清楚意识到，他冷淡而阴暗的欲|望似乎只为眼前这个人苏醒，此时此刻，正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在身体里焚烧着。

钢琴家不知道自己此刻会是怎样的表情，愉悦的吗？或是迷恋的，再或者更阴暗一些，比如表达掠夺和侵占的？

沈谬拿不准，所以，不想被她看见。

“江绵绵......我也想，做一个测试......”

他吻着心爱的少女，低哑的嗓音明显有着隐忍的喘息，

“你会这样......去吻没有生命的宝石，或者喜欢的宠物吗？”

绵绵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忽然愣住了。可这样的问题根本不用细想，就能得出答案，

“......不会。”

哪怕是再喜欢的宝石，也只是被龙拿来垫在身下睡觉而已。

至于宠物，很少有龙养宠物，即便有，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寻来消遣的东西。多给几分注意和眼神，就是恩赐，谁会去吻一个宠物呢？

绵绵知道人类的接吻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