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生长。但是不疼,只是一中说不出来的,难以描述的酥痒感。
沈谬知道自己在做梦,他梦见了白天发生的一切,他吻了心爱的少女,而落在脖子上的刺咬,变成了更加暧昧缠绵的吻。
梦境和现实在这一刻发生了偏离,江淮生没有打来电话,自然也没有了后面那一场乌龙。
这场粉色而滚烫的梦是那样真实而清晰,清晰到沈谬能够描摹出少女饱满的唇珠,还有轻飘飘的裙摆,以及他无意间看到的,饱满的,草莓图案。
梦境中的他依旧不小心勾到了江绵绵的肩带,只是没有立刻收回手,而是轻轻地,拉下去。
“.......”
哗——
半夜,沈谬猛地从床上坐起。单手捂着眼睛,他剧烈地喘息着,呼吸滚烫,耳尖更是烧得滴血。
从梦中惊醒的钢琴家僵硬片刻,然后掀开被子,低头,目光骤然凝住。
几分钟后,沈谬走进浴室,把不可描述的贴身之物毁尸灭迹。
这本来,应该是青春期男孩子才会有的生理反应,但是沈谬在那个本该出现的年纪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一次都没有。
所以他才一直觉得自己可能不太正常。
直到今晚。
直到,沈谬在梦境中看见那张日夜思念的人。以前是思念,现在却多了别的心思。甚至让他为之失去理智,生了不可说的欲念。
她说,要洗干净,才可以待在她身边,一起睡。
少女说那句话的语气,就像当年,她为他弹琴的时候,一模一样。
沈谬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在寂静的深夜,他给出了回答。
“好。”
未来的人生路,每一步,他都会走得干干净净。
“江绵绵......”
漂亮的金发男人抬眸,看着镜子里的,在自己背后肆意绽放的玫瑰,
嗓音低哑,一遍又一遍地念,
“绵绵......”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