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我这个人呢,别宝贝没有,但是唯独有一样东西。”遥知知掏出验心石拿在手上。
“验心石。”从珠显然是听说过这种东西的。
而且这东西是她毕生所求。
“这可是大手笔啊,知知,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凭实力得。”
这东西本来就是准备给她的。
“说的好,那我也不客气了。”惑星骑着一匹深黑色的马,身后牵着失魂落魄的司传宁。
虽然这玩意儿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用。
宋辞颤颤巍巍的坐在一匹小红马身上,衬的惑星更加高大。
大黄在草场上撒欢的跑。
像极了没出过门的狗。
遥知知看着穿的皱皱巴巴,头发凌乱的司传宁:“哟,这不是我们司道友吗?怎么如今这副模样了啊。”
“哎,我还记得当初司道有是如何意气风发的在我面前说出蝼蚁这两个字的。”
“如今还想问一问司道友,蝼蚁二字是如何写的。”
司传宁被遥知知阴阳怪气的话说的脸色一阵儿青一阵儿白的:“遥知知,你如今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前尘往事需要一遍一遍的提起来羞辱我吗?”
“哎,我这不是和你学的吗?怎么是我学的不够好吗?”
“遥知知,我只问一句,诸青璇当真喜欢寂无名?”
遥知知一顿,随后又笑了,笑得清醒而通透:“我说了你就会信吗?你不会又觉得我是在诬陷诸青璇吧。”
喜欢这种感情上的东西,有什么证据可言吗?
“那,那十年前陷害一事,是你吗?”
“天鹅客栈,你可有陷害过她。”
“司传宁,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害诸青璇呢?”
诸青璇有所求有所妒,爱的太过悲哀太过,患得患失,害怕失去,害怕被发现却又害怕得不到。
正所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司传宁哑口无言,因为她嫉妒青璇的嫡传弟子。
可是她可以毅然决然的离开落仙紫府。
除了这一点她还可以嫉妒青璇什么呢?
若说爱,他看的清清楚楚,遥知知爱的另有其人。
她对寂无名根本没有所求,或许寂无名根本就没有入她的眼。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寂无名喜欢诸青璇吗?”他要知道,是诸青璇的一厢情愿,还是两人暗通款曲,罔顾人伦。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寂无名?”
他早晚会喜欢的。
“所以,我这么多年来,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做了些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遥知知撇撇嘴,她搞不明白这和男人装的这么一副深情的模样做什么。
他真的喜欢诸青璇吗?
诸青璇带着面具和他们相处,他们就没有吗?
“司传宁,你有什么可痛心的呢?若是诸青璇没有顶着寂无名首徒的名号,你们会看见她吗?说一句难听的话,你们不过是在各取所需罢了,你心里放在第一位的永远是你自己的利益。”
“司传宁,承认吧,爱诸青璇只不过是你自私自利之上的面具而已,诸青璇的面具破了,你的自然也破了。”
天界第一仙尊的嫡传弟子,确实是一个香饽饽。
“你胡说。”司传宁抬头眼眶爬满了鲜红的血丝,额头脖颈之上的青筋暴起,眼底泛着水光。
“就当是我胡说吧。”遥知知也不反驳。
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但是她的不反驳,司传宁的脸色更难看:“遥知知,无论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你对我所做的事情。”
“我本有大好的前程,我孤身一人在修仙界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位置,如今却是修仙界的一个笑话,就因为你的一时兴起,毁了我的一切。”
“你们这些人真是奇怪,只允许自己做初一,却不让旁人做十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遥知知动了动缰绳,胯下的马儿听话的有向司传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遥知知冷眼开口:“想活吗?”
“你会放了我?”
遥知知倏的抬头,看着远处犹如群玉点缀的青山,脊背停止,坐在马上让人望而生畏:“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你,司传宁来赌一回。”
“赌什么。”
“赌你的生死。”
司传宁瞳孔满满收缩,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遥知知,你怎么敢的啊。
遥知知又道:“青山如画,光猎一点飞禽走兽也是在无趣,司传宁,你也是元婴了,凡箭应该不会要了你的命吧。”
从珠,青蛇,惑星几人同时看向遥知知。
郯渊一点不惊讶,这才是三界传言之中的她。
“遥知知,你怎么敢的?以活人狩猎,你真是禽兽不如。”
“司传宁,说这话之前,你也得是个人才行,能在我们的围猎之中活下来,我会将你全须全尾的放回去,若是不能,那就……”遥知知歪着头,看着因愤怒哼等着他的司传宁,毫不在意笑了笑又道:“抱歉了。”
毕竟从前她可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