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知知突然起身朝着后院走去。
“知知,你干什么。”陆沉棠看着遥知知蹑手蹑脚的样子,总觉得她像是要去偷鸡摸狗一样。
“咳咳,我去后院透透气去。”
“那好吧,我就不陪你了,我上去休息了,我太累了。”陆沉棠宛如死狗一般趴在桌子上。
她又饿又累的。
“好。”遥知知平静的转头,一路小碎步的窜进了后院。
“汪汪。”等等我,马上到。
“外面太危险了,你别出院子。”陆沉越看着那转身即逝的身影,连忙开口。
他真的是操碎了心。
“收到。”
听着那已经远去的声音,他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小丫头,对什么都好奇。
在看着屋内的人,一个个面如菜色,显然是累的不轻。
这一路以来当惊受怕的,承受不住也是正常。
“大家都先休息吧,之后我们在商量具体的计划。”
“好。”
……
后院的草丛中,遥知知将躲在草丛里的鸭子抓出来,扑棱扑棱的大翅膀不停的拍打着,鸭子在遥知知手里挣扎这打叫:“嘎嘎嘎,嘎嘎嘎。”
救命,救命,爹,救命啊。
“唉,别叫了,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行行好,我们可以度过美味…”
“嘎嘎嘎。”鸭子扑腾的更加激烈了。
爹,爹,有人要吃我,要吃我。
杀鸭了杀鸭了。
遥知知突然改口:“不不不,美好的一天,美好的一天。”
“嘎嘎嘎。”我才不信呢,坏女人,爹,救命,救命。
你没儿子了。
“谁,谁要吃我儿子,儿子,儿子。”向天歌提着刀走出厨房,朝着遥知知这边飞奔。
遥知知看着怒气冲冲跑过来的向天歌,在看看手里的鸭子。
儿子?
谁是儿子?
应该不是手里这只鸭子吧?
他是天鹅啊!
向天歌看了从草丛里钻出来的遥知知,在看了看她手里的大白鹅,手里的刀颤抖着扔掉:“姑娘。姑娘啊,你手里的是我儿子啊,他他他,他不能吃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呜呜呜,姑娘,他还小,你就放过他吧。”
姑娘有钱啊,但是有钱也不能出卖儿子啊。
遥知知将大鸭子提到眼前,在一脸懵的看了看向天歌:“这是你儿子!这不就是个鸭子吗?”
“嘎嘎,嘎嘎嘎。”你鸭子,你全家都是鸭子。
他是鹅,鹅鹅鹅的鹅。
向天歌面色一僵:“倪姑娘,这是鹅。”
鸭子,你见过毛色这么洁白顺滑的鸭子吗?
遥知知无语,神他妈的倪姑娘。
“我叫遥知知。”
倪什么倪。
“啊,你不叫倪蝶啊。”嘿,不对。
倪蝶,倪蝶!!
这不就是你爹吗?
向天歌顿悟了,连忙坐下盘腿而坐:“儿子,闺女,护法。”
“嘎。”好。
遥知知手上的大白突然挣脱,朝着向天歌跑去。
“嘎嘎嘎。”爹爹,宝宝来了。
草丛里突然又串出来一只毛色浅粉的大白鹅。
就是大白鹅,但是就是奇妙的能看出是粉色,你就说奇怪不奇怪。
向天歌抬头看向遥知知,脸上从未有过的正经的微笑:“姑娘,我卡在七品巅峰快五百年了,一直没有突破八品,今日多谢姑娘了。”
八品??
遥知知眼睛差点掉下来,他竟然是七品大妖,那不就是堪比渡劫了吗?
怪不得能在菁霜城开客栈啊。
不过,怎么你就顿悟了,就因为知道了她的名字吗?
这晋升来的这么快,她真的有些羡慕啊。
“需要我帮你护法吗?”既然是八品,这个人情还是可以有的。
向天歌的眼神突然无语:“滚犊子吧你,你个筑基。”
他渡劫雷都能劈死她。
“夫君,我回来了,我为你护法。”
遥知知闻言抬头,白衣女子从天而降,一身白衣羽毛飘飘,洁白无瑕,这才叫高贵典雅啊。
“姑娘先回房间,这里危险。”毛毛雨对着遥知知浅浅一笑,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宛如轻柔的羽毛拂过脸庞。
遥知知后知后觉的点点头:“好好好,我先走了。”
这位夫人看起来修为好高深,她还是先跑为上。
摸索着回到房间,屋外狂风四起,天昏地暗,雷鸣闪电,洁白柔软的羽毛从窗外飞向屋内,遥知知走上前趴在地上将羽毛一根不拉的揽进储物袋。
“纯天然鹅绒,不能浪费,不能浪费。”
这玩意儿可贵了。
“还吃鸭脖子吗?”系统996阴测测的说。
“你怎么不说,那是人家儿子。”
害她差点犯下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
“那怎么能扫你的兴呢。”
他就不说!
“轰隆隆……咔嚓。”
雷劫渡下。
遥知知抬眼望向窗外,被羽毛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