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人说话,尖哑的声音里满是嘲弄。
余卿卿急于得到苏绵的更多信息,懒得听他废话。“你想干嘛?你把我家孩子怎么了?你们现在在哪儿?”
“哈哈…我们也不想怎样。”那头笑着顿了顿,语调突然变得有点缓慢。“就是这小婊子拿了不属于她的东西……”
余卿卿以为对方是要勒索钱财,不等对方说完,急忙开口。“东西我可以赔给你,把我家孩子放了。”
“赔?”对面像听到什么笑话般,尖哑的笑声格外开怀,间或还听到其他男性不同音质的大笑,像笑余卿卿不知天高地厚。“真不愧收个礼都能拍两亿的慈善家,口气这么大?”
余卿卿顿住,意识到对方可能不仅是勒索。她不确定对方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不敢再说话。
余国然不到电话里的声音,可锅里的焦糊味和噼噼啪啪的炸油声,就像他此时的心情。
干着急,很是煎熬。
他抬手关掉火,用锅盖盖住锅子。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他心里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