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做得很不错,希望你能继续保持。”
傅成山先是对宋良宵表示了肯定,然后又对蒋婕道:“既然这样,让我也加入赌局如何?我押一枚银株,宋良宵在二十五日左右便可通关高级木人间。”
蒋婕顿时开始怀疑人生,她眼睛瞪得老大喊道:“傅院教!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学生?竟然想通过赌局来骗学生银株?!”
她嗓门太大,立即引来四周不少学生瞩目。
傅成山轻咳了几声,尴尬掩饰道:“咳咳咳,蒋婕小声些,院教只是在和你们开玩笑而已!”
自己也真是脑子抽了,居然和这个乍乎乎的小女孩赌了起来,看来自己同样被关在书院里关傻了,加上天天对着这群毛孩子们,也都变得有些不正常,就不知何时才能再上外边的博乐坊玩上两把,书院这边的赌坊太没意思,唉!
“不,”可蒋婕这边却依旧不肯放过他,一脸执拗道:“我感觉院教是真这么想。”
傅成山的脸是真挂不住了。
“去去,谁让你和院教这么说话的,没大没小,放课!”
说完,他气呼呼扭头就走,剩下蒋婕皱着眉一脸郁结:“明明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为何还迁怒起我来。”
旁边宋良宵与苏钊玥早就憋笑憋得受不,傅院教一走,二人顿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少女们清亮的笑声传得很远,其中荡漾出地愉悦,让路人听了都忍不住跟着想要会心一笑。
用过晚膳,宋良宵心情愉悦的回到斋舍,发现温枔也在,不由奇道:“咦,温枔?不是说今日与东院那边贵女有约么,怎么那么早便归来了?可曾用过晚膳?”
温枔紧紧绞住自己的袖摆,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道:“嗯,她今日有事,我们便提早散了。”
这会正是白昼与黑夜交替之际,油灯尚未全部燃起,屋内亦偏暗,宋良宵便不曾发觉温枔的异常,只正常关心道:“那你是不是还没用过膳,等我一会,我训练了一天,洗好澡后再陪你去食舍用餐。”
“不用,不用,”温枔连忙摆手道:“下午我吃了许多点心,不饿,就是我,我有些事想与你说说。”
“行啊,不急吧,不急我先去洗个澡,现在浑身都是汗,黏得很。”
“不急,你先去洗吧,我在花厅里等你。”
等宋良宵进了浴堂,温枔收起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眶开始泛红了起来。
进了浴堂的宋良宵,点亮油灯,来到铜架脸盆前准备先洗把脸。
靠近时,脸盆架上方镜子里清晰的照影出一张柔美稚嫩的少女脸庞,少女唇角处泛着浅浅的笑意,带着些许的朝气。
也是直到最近,宋良宵才将镜子中这张脸与自己划上等号。
但这并不是二十八岁带着些许社畜属性,墨守成规认命的宋良宵;也不是十四五岁懵懂未知,总是想着玩耍嫌弃父母管得太多,稚气不爱学习的那个宋良宵;而是身在异世,拼命努力,带着过去向往未来的宋良宵。
她眼里似乎也开始要有光了……
从浴堂里出来,宋良宵一边拧着秀发一边坐到温枔身旁,笑道:“我洗好了,呼,果然洗干净了就是舒服,说吧,你又有什么有趣的事要告诉我?”
温枔从她进去洗澡开始,就一直呆坐着,就连她出来了也都浑然未觉,宛若枯木。
没得到回应的宋良宵终于察觉到了异常,她轻轻伸手在温枔眼前晃了晃道:“温枔,你看起来怎么有些心不在焉?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温枔方才反应过来,敷衍的笑笑:“我没事,可能就是有些累了。说起来一直说要教你认字,到现在都还没教过你一次,真的是非常抱歉,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应该都有空,到时每天晚上我抽一个时辰出来教你如何?”
怎么好好的突然提起这个了?
宋良宵不解,但还是回答她道:“此事也不急,这不光是你时间的问题,最关键还是在我,最近每日清晨都有和苏钊玥她们一起对练热身,还未能很好适应,结果每到晚上就会很累,只想睡觉,所以再等两个月吧,估计再过半个月我的身体应该就能适应这些强度,到时候晚上也能有精力和你一起学认字,当然还是要以你空闲时间为准,不必迁就我。”
“好。”
温枔回了个好字后,又不再说话了。
宋良宵眉心微拧,越来越觉她不太对劲。
“对了,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事?别怕,若能帮上忙我肯定会帮你。”
温枔这才用尽全身力气鼓足了勇气,轻声道:“良宵,是……是这样的,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我结识了东院一位叫刘舒妤的贵女么?她说,说想要结识你,希望我能够替她引荐。”
“东院的贵女想要结识我?为什么?”
不怪宋良宵多疑,东院贵女这个词在她这里是禁忌,再说这几个月里,书院里又举办过两次活动,哪次东院的学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