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争这口气,但是现在呢,遇到了问题,在这个时候,顾总是有担当的,这件事,都怪己方太着急啊。
不过,既然是搞科研试飞,肯定就是存在危险性的。尤其是现在,试飞最新的电传飞控,己方的危险性就更大了。
哪怕是这个软件是完好的,试飞员自己的素质也是很重要的,这次为了试飞,调来了新的飞行员,王利同志虽然在十一航校的时候飞的很好,但是这毕竟是不同的,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
“王利同志,是勇敢的,这次试飞,他没有责任。”顾总继续说道:“虽然说叫做飞行员诱发震荡,但是呢,这不是他的责任,他很勇敢,这次更是千钧一发啊。”
这次是相当危险的,他再晚弹射0.2秒,肯定就牺牲了,下来的时候,如果降落伞没有拖着他走了十几米,他还是会被烤焦的,可以说,当时他也是九死一生啊。
顾总说到这里,看了眼秦风,此时的秦风,很明显正在沉思着什么事情,于是,他示意秦风说一说他的想法。
“我们直接飞电传操控,是有很大的危险性的,电传操控自身,也可能是控制率不完善的,所以呢,我就在想,我们能不能有一款双座的飞机,或者是更多座位的,作为一款实验用的变稳机,在它里面,输入不同的程序,出来的就是不同飞机的响应特征,一方面可以检验程序是否有漏洞,另一方面,也是培训我们的试飞员,这样应该更稳妥一些吧?”
现在的试飞院已经在搞了,但是进度远远落后,就和其他的项目一样,受限制于国内的技术特点,都是落后的,国内仅仅有单轴的变稳机,是无法模拟其他方向上的电传操作操作的,也无法输入其他的飞机的程序。
在后世,为了培训飞行员,尤其是克服这个pio,是把试飞员送到英国去培训的,当时的价格很昂贵,毕竟一不小心就要摔飞机的。
英国人把一架小型机改成了一架变稳机。变稳机可以模拟各种电传操纵的设置,给飞行员提供了一个模拟环境。
经过多次的学习之后,最终的培训考核的项目就是用变稳机模拟很糟的电传设计,让飞行员开着降落。没有经验的飞行员一不小心就会引起pio,无法降落。
飞行员自己要体验这种可怕的降落,而且,还要推测出是程序的什么地方不合适,飞行员在体验了降落以后再对电传控制提出改进建议。然后,他的改进建议还要必须是正确的,这样培训出来的飞行员,就不会害怕这种状况,即使遇到了,也能从容应对,但是现在还没有呢。
“这点,试飞院也在考虑,我们现在的bw-1变稳机项目,定型之后,就打算开展一个三轴的变稳机项目,为我们国内的电传项目进行预研,现在,我们国内的教-8项目即将启动,我们认为这款飞机是相当合适的,打算在这种机体上进行改进,不过这个项目需要等到现在的项目结束才能开始,预计还需要至少两三年的时间。”
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一架专门的三轴变稳机,把这种程序输入进去,看看有没有问题,但是呢,根本就等不及,顾总他们是不可能因为这个,去等上几年的时间,这样的话,歼八act的项目说不定就真的黄了,现在虽然遇到了挫折,但是他们是绝对不会认输的。
“不行,这样的话,时间拖的太久了。”顾总说道:“我们请试飞院的同志,帮助我们一起研究飞机的控制软件,找出有疏漏的地方,进行改进,这是最快速的方法,不过,这样,我们还有一个难题。”
他们是等不到那个时候的,他们只能是去找软件的错误,然后去修改错误,但是,修改了之后呢?
一个更加关键的问题,就是修改了之后,交给谁去飞?
王利同志的飞行事故就在眼前,差一点就牺牲了,接着,哪怕是顾总拍着胸脯保证继续试飞不会有问题了,也照样会给试飞员带来沉重的心理压力的。
王利同志不能再飞了,重复的飞行,可能会犯错误,万一是操作失误呢?所以,必须要有新的飞行员来飞才行,而其他的飞行员,和王利一样,都是没有培训过的,他们没有经验,无法在需要的时候,形成本能的反应。
听到了顾总的话,没有等他说下去,秦风就开口了:“我来飞。”
我来飞!仅仅几个字,却是带着很重要的意味的,秦风是不会害怕危险的,现在,王利同志摔机了,等到新的飞机出厂,继续开始数字电传的试飞的时候,交给谁来飞呢?
秦风主动承担了这个使命,对他来说,这是一个试飞员应该承担的责任,当遇到危险,遇到困难的时候,就要主动地站出来,有危险,我先上!
秦风本来和这里的项目没关系,他是可以完全的置身事外的,但是呢,现在如果没有一个合格的试飞员来飞,可能会让这个项目遭受重大打击的,秦风是义不容辞的,在全国,没有人比秦风更懂数字电传系统了,在以色列,他在模拟器上已经飞出来了新的境界,这里如果不是刚刚过来就首飞的话,秦风还真想要亲自来首飞的。
调查问题,给新的歼八战机装配这套系统,少说也需要个把月,有这段时间,秦风已经足够将这种歼八a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