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便去告上长秋宫,看帝后怎么惩罚你!”
少商和萧夫人听了,双双勾唇一笑,开始撩袖子。那样子像是摩拳擦掌,准备再赏楼大夫人和楼缡几巴掌,尝尝滋味。
“我萧元漪随你去长秋宫长冬宫,奉陪到底!”她萧元漪可不怕楼家,告到御前她也不怕!“我们走。”
见程家人要走,楼二夫人这才回了魂。“都,都莫着急,莫着急!”
少商一转头,见楼垚拄着拐杖,满眼心疼:“阿垚你这腿..可是她们打的?我这就...”
“不不不,不是不是!”楼二夫人声音还在发颤,“是阿垚前两日翻墙出去找你,一时不察这才摔伤了腿。”
少商见了楼垚身边的袁慎,秀眉一拧:“你怎么在这?”
袁慎收起笑容,咳了一声才回答:“善见与楼大公子是至交好友,今日听闻师弟伤腿,特来探病。”
“还真是哪有热闹哪就有你!”
“程四娘子言辞如此犀利看来气得不轻啊?”袁慎一脸微笑,大有‘我就是来看闹热的你又能奈我何’的意味。
“少商,今日实在对不住了。我思前想后,还是不敢忤逆圣意,不如...不如我们花开并蒂,你和昭君一并嫁给阿垚,这样你们不分大小姐妹相称,岂不是...”
“楼二夫人,您是喝醉了不成!”程姣脸色阴沉,“我们程家不缺令公子当郎婿,想娶我阿姊的人多的是,您是想羞辱谁!”
“阿母!”楼垚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可不娶何昭君,他大伯父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们程氏三兄弟从未有人纳妾。”
“不是妾,是平妻,平妻!”萧夫人脸上几乎都快挂了霜,袁慎听了立刻抬头,目中全是兴奋的笑意。
“少商,听见了吗?可认否?”
“阿垚你做何想?”
“我...”
“你还问他,问他做什么!他敢指天誓日说不娶何昭君吗,难道你还要嫁到楼家?别忘了刚才我们可把楼家宗妇按在地上打。”
程姣不懂少商怎么还有幻想,萧夫人可刚跟楼家撕破了脸,说程氏以后都不会踏入楼家半步,结果她转头还想嫁入楼家,甚至给人当平妻!
“人贵自重,程少商你要是无论当平妻还是妾都要嫁楼垚,之前又是何必!”
“我不是,我...”
萧夫人不说话,显然是气得不行,直接推开楼二夫人走了。程姣也被少商这不值钱的样子给气到了。
“我阿母说过,我程氏退婚之后再不会踏入楼家半步,麻请楼二夫人转告楼太傅,如要退还信物,请太傅亲自登门。”程姣说完就扔下少商,去追萧夫人。
等萧夫人和程姣回到家时,程母不知道怎么听说了此事,正在厅堂里哭闹,揪着程始的耳朵说不准退亲。
“这亲可绝对不许退啊,这么好的人家以后哪儿找去!”刚在楼家被少商气得不轻,程姣此时对着程母凉凉道。
“大母,我们不主动退等陛下下旨让我们退时,那颜面就不好看了。天下好儿郎多的是,何必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要是圣上觉得阿父不识时务,以后都不升阿父的官,到时候怎么办?”
“啊?”
“大母,是少商重要还是阿父的前途重要?”
“那自然...是我儿重要。”
“所以说,大母才是有智慧之人,要不然大父当年怎么会娶了您呢!”
程姣笑着扶起坐在地上的程母:“您看我们全家都指望这阿父呢,没准过几年,阿父也能像万伯父那样上朝议事,您就可跟万老夫人一样气派了,没准还能获封诰命。”
“那可好!那就退,不过那聘礼...”
“君姑,聘礼是楼家的自然要退回去的。”
“那可不行,那金笄我都戴着了!不能退!”
“大母,我听说都城里的老夫人们都不兴带金的了,有一种稀有的矿石,原来一块不过百文,现在已经涨到一金了...”
“真的吗,已经变得这么贵了...”
程姣觉得程母有点像她前世邻居家的老太太,不问合适不合适,只喜欢贵的。程母早些一个人劳作养着程太公和三个儿子,着实吃了不少苦,所以她喜欢富贵,喜欢别人都捧着她。哄走了程母,三个都回房,少商回来的时候,已过午时。
程姣盘算着当时袁慎也在楼家,他还对少商有意,总不至于真让少商走路回来吧?结果事实扇了她一巴掌,锦瑟说少商和莲房回来的时候,裙子上全是泥,还真是走回来的。
程姣在房内踱步,一边心中骂袁慎没风度,一边感觉有什么事被她忽略了。楼大夫人急急催着退婚,是为利,楼太傅不表态是为名,可为什么,所有人都从未想过要给何昭君另择新婿呢,这都城的好儿郎多的是呀!
百思不得其解,程姣去寻萧夫人,程始夫妇听了程姣的问题。对视一眼后开始将起何家的家世。冯翊郡一役之后,何家成年男丁皆战死,连部曲死伤无数。作为武将最重要根基的就是自己家将和部曲,何家老底去了一半是元气大伤,何小公子还年幼...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