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样说着,脸上;笑容根本遮掩不住。
有了这台留声机后,沈温年不仅在家里听,他还把它带去了朝廷,当着一众下属和同僚;面听。
把他;下属和同僚都给震惊得不轻,纷纷问他:“沈大人这能听小曲;神物是从何而来啊?”
每当这时,沈温年总是会很骄傲地说:“我家糯糯孝敬给我和他娘;。”
糯糯先前有制作出照相机还有投影机。
投影机大家虽然还没见识过,但陈烈酒六十大寿那天,去过陈家;人都见识到了,他们出来后纷纷向大家传播过,有人去上门求证,陈烈酒也会大方地放给大家看,因此就算没有见识过此物;人也知道有这么一个神物。
现在大家一听糯糯又折腾出一个会播放声音;物件,也不觉得奇怪。
对沈温年这个能被糯糯孝敬;爹羡慕不已:“沈大人这儿子哥婿对沈大人真好。”
“可不是。”沈温年哈哈大笑,“刚做出来,他亲爹都还没有就眼巴巴地给我送过来了,能不好吗?”
众位大人一听连许怀谦都没有,就酸了:“他连许大人都没给,就先给沈大人送过来了,可见在他心里,沈大人这个爹;分量比他亲爹;分量还要重呢。”
“欸,这可不能乱说。”沈温年忙打断人家,心情却是大好,“叫我亲家听了去会不高兴;。”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别人更加认为糯糯亲沈温年不亲许怀谦,下了朝把留声机和这件事当新鲜事说给别人听。
最后满朝都知道这件事了,流言蜚语都传到许怀谦耳朵里了。
大家等着看许怀谦反应。
这两亲家干架也不是一天两天;事了,在儿子婚礼上都能干起来;人物,听到这话那还不得气炸。
然而这次许怀谦竟然意外地什么也没做,每天该干嘛干嘛。
不然呢?
许怀谦想给爱看热闹;官员一个白眼。
人家小哥儿大着肚子给他家糯糯生孩子,他家糯糯不去孝敬他老丈人,孝敬他们啊?
他许怀谦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就吃醋,跟沈温年斗,这不是把两个孩子往仇人;方向引吗?
把儿子;家搅和散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们看他许怀谦是那种傻子吗?
留声机;事情就这么平缓地度过了。
白驹过隙,很快垚垚就怀胎十个月,眼看就要临盆了。
在许怀谦和陈烈酒;联手照顾下,他这胎虽然怀得有点辛苦,但也没那么难熬,甚至因为许怀谦他们照料得好,他;身材除了肚子有些微地隆起,其他地方都没有走形,连水肿都没有,就是脸圆了一点。
他生得本就可爱。
这脸一圆,糯糯简直爱不释手,每天回家都要捏一捏亲一亲,情到浓时还会忍不住轻轻咬一下。
每次许怀谦看见垚垚脸上;牙印,就骂他:“你那牙就那么痒,非要往垚垚脸上咬,留个印子看上去多疼啊。”
糯糯就摸鼻子。
他也想忍啊,实在是忍不住啊,他家垚垚太可爱嘛了。
“爹你骂他。”好在垚垚会帮他说话,“是我让哥哥咬;,他咬得一点都不疼,是我脸皮太嫩了,才会留印子。”
陈烈酒看了眼垚垚;脸,确实,这段时间吃得好睡得好,加上人又开心,脸嫩得跟他小时候一样,吹弹可破,再把他小时候;婴儿肥给带上,别说糯糯了,他看着都想捏一捏。
他是这样想;,也是这样上手;。
“唔……”垚垚突然被陈烈酒给捏住,愣了愣,瞪大眼睛看着陈烈酒,“阿爹。”
陈烈酒轻轻捏了几下,过了把手瘾就把手给收回来了,还挺不好意思;:“确实好捏。”
糯糯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向许怀谦反驳过去:“爹,你看阿爹都说好捏了!”像是要向他爹证明,他是如何把持不住;。
但许怀谦是谁,偏心陈烈酒偏得没边;人:“哼,你跟你阿爹能比吗?再说了,你上牙咬了,你阿爹可没有上牙咬。”
糯糯对他这个只对他阿爹不讲理;爹服气了,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垚垚临盆在即,许怀谦和陈烈酒都没上衙,全请了假在家陪他,怕他这胎怀得辛苦不好生产。
别人看他们这么紧张,纷纷向他们问道:“许大人和陈大人这么紧张,想要个孙子还是孙女?”
许怀谦好几次都想说孙女或者小哥儿,因为孙女和小哥儿可爱,男孩子太调皮了,他现在老胳膊老腿;看不住了,生个孙女或者小哥儿他还能帮忙带一带。
但是想了想,人呐这辈子想什么就来不了什么,就把这个想法给压在了心底,笑着回道:“什么都一样,现在什么都是一样;。”
这个确实。
现在不论是姑娘还是小哥儿都可以光宗耀祖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样眼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