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掏穿不可,你出事,我怎么办?”
一边说着,纪由乃一边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白色丝质手帕来,替宫司屿擦了擦脖子上沾染的干涸血迹,贴心的很。
宫司屿无动于衷,醋意泛滥,冷哼,随即又想到什么,一阵窝火,又觉憋屈,甚至觉得心口微微泛疼。
“你踹我。”
刚刚纪由乃把他踢飞的那一脚,可以说,让宫司屿耿耿于怀,差点气疯。
“哦,他不愿意放过你,更不愿意把手从你胸腔里拔出来,我不踹你一脚,你怎么脱险?非得打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才行?”纪由乃最见不得宫司屿受伤,或是流血,顿了顿,继而又道,“我说你今天怎么一天都不理我,也没个电话短信来,原来偷偷摸摸跑鬼市来了,要不是我被临时通知要来陪同蒋王参加这什么拍卖会,我都不知道你今晚在这会出什么事!”
“你还装不认识我?”
“明知故问!”心知宫司屿是“醋精”上身,非得追问到底,纪由乃叹息,“有些事儿,现在没时间说,等脱身,账我慢慢跟你算,很多事,我慢慢跟你一件件缕清楚,但你记住一点,你听见蒋王喊我什么了吗?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