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感油然而生,自责至极,微微上翘的大杏眸浸满水光,吸吸鼻子,低头,像个做错事被老师批评的孩子一样,搅动手指。 “对……对不起,白先生,我不知道。” 白斐然还想厉声呵斥,却猛被宫司屿阴冷一瞪。 扯着纪由乃就搂怀里哄,“你怪她干什么?她没问,我也没说,吃几口又死不了,大惊小怪。” 可话音刚落,怀中,闷在他胸口人儿就颤抖着,噎了声: “可是宫司屿,你脖子上起红疹了……你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