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儒林愣住了,半晌后才点零头:“不曾!”
“你应当是知道的,当初,朕以为重病即将不治,曾下过诏书,立沅王为新帝,沅王不愿,力保舜王即位!”太上皇看着顾儒林,笑着道,“那时,皇帝是沅王的退路,你问问他,若是他没有退路,这下与红颜,他会选什么!”
顾儒林依旧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心事重重的出宫,却在宫门口,遇到了顾谨之,他看着顾谨之,想要什么,却被顾谨之打断:“我在等你,去画舫喝酒!”
顾儒林没有拒绝,跟着顾谨之上了画舫,若是往常,画舫总是有许多人,歌舞升平,可今日,偌大的画舫上,却只有顾谨之和顾儒林他们两人。
顾谨之坐在那里,煮着一壶酒:“我包了整个画舫,让我们好话!”
“皇叔还真是家财万贯啊!”顾儒林看着顾谨之,忍不住道。
要知道因为国库空虚,后宫缩减用度,不受宠的妃嫔,用度还没有权贵人家的姐宽裕,而早就该封王位的顾儒林,也因此一直没有得封,而顾谨之,却能轻而易举的包下来一整个画舫,实在是让人眼红啊!
顾谨之看着顾儒林,忍不住笑了笑:“家财万贯算不上,但是我府上的王妃实在是太能赚钱了,大概是遗传了沐家经商的分吧!”
顾儒林没有话,接过酒水喝了一口:“皇叔确实比父皇要好过多了。”
顾谨之看着顾儒林好半晌,然后轻轻的笑了笑:“你父皇的那个位置本就不好坐,你父皇也是没办法才会被推到那个位置上,所以我也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会为了那个位置不择手段。”
“皇祖父,他曾经立密诏立你为储君!”顾儒林看着顾谨之,一字一句的道。
顾谨之刚送到嘴边的酒水,一时之间却是不知道要不要喝了,看着顾儒林好半,最后将酒杯放下:“父皇怎么什么都同你?”
顾儒林笑了笑:“怎么,难道这件事,父皇不知道?”
“当然知道了!”顾谨之笑道,“你应当知道的,你父皇向来都是一副不争的性子,尤其是,我还是他亲弟弟的时候,当年你祖父病重的时候,诏书放在了任成那里,你父皇亲眼见过的,还是他亲手将诏书交给我的!”
“所以,算起来,我父皇的皇位,算起你让给他的了?”顾儒林看着顾儒林,眸光微动。
“不是让,而是他更适合!”顾谨之拿起酒壶,给顾儒林添了酒水,“你皇祖父觉得我聪慧,有帝王之相,但是大周历经数十年的讨伐,已经到了应该修身养性的时候,,你觉得,就我这个性子,会甘于修身养性吗?”
“我在山野间长大,早就不适合朝堂的生活了,若是让我坐那个位置,我未必能做的像你父皇那样好,只能,你父皇,成全了我!”顾谨之看着自己的酒杯半晌,然后一口喝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