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孩子,就这么拉着阿渊走了,连老娘都忘了!”
江玉兰感觉好尴尬,讲真,廖青梅打小听话,所以她从未想过,为了慕容渊,青梅什么都做得出来。
慕容威以前是个老古板,但也是做父母的,自然是一心为了慕容渊。眼下有一个这样的好姑娘,他没有半点轻视的意思。
“亲家母,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去吧!来来,咱去吃饭!”
他把江玉兰领到厨房,“亲家母,阿渊那孩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个正形,但办事还是很有分寸,你莫担心。”
“阿渊在东阳呆了一年有余,我要是不了解他,也不会山长水远带着青梅来了。”
江玉兰这点底是有的,因为,来之前,茶丫头打了包票,要是往后慕容渊敢欺负青梅,她就会亲自出马,保证有慕容渊好看。
“那就好!亲家母,咱们一边吃饭,一边商量孩子们的婚事,怎么样?”
这些年来,慕容威总是看着慕容渊换女人,因为这事,他时常被几个兄弟笑话,被自家老爹骂。当然,他也见不得这样放荡不羁的儿子,总想有个女人能管着他。
眼下儿媳送上门了,他恨不得马上就让两个人扯证。
再说廖青梅的年纪也不算小了,江玉兰也正为婚事
犯愁,二人一拍即合,边吃边聊。
慕容老宅氛相当融洽,那头小两子却站在马路上望天。
“阿渊,我把我妈忘你家了,咋办啊?”
廖青梅终于想起了她老娘的存在,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
“还是莫回了,我爹对我下手超狠,不过还是讲待客之道的。”慕容渊半挂在廖青梅身上,暗搓搓地乐,头也越靠靠近,冷不防一口就亲在了廖青梅细滑的脸上。
廖青梅瞪着他,“你在干啥?”
“没干啥啊!就是腿有点痛,站立不住。怎么了?”某大尾巴狼小眼神特无辜,好像刚才自个真啥也没干似的。
廖青梅摇摇头,“没怎么。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还是先把我妈接出来,一起回东阳?”
“江婶子是啥人?精着呢!刚才摆明了就是帮咱打掩护,让咱先行一步,她再撤嘛!现在指不定,人已经在去火车站的路上了。”
“那咱们也赶紧去火车站跟她汇合吧!”
廖青梅从未谈过恋爱,在这方面跟慕容渊比起来,一个是披着羊皮的狼,一个是可爱的小羊。
“好!”慕容渊答应着,才走出几步,就开始哼哼唧唧了,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没把廖青梅急死,“你都难受成这样了,去啥火车站?先去医院,或者回你家,都成。”
她可不希望慕容渊的腿真的废了,要不然,对他打击该多大?
慕容渊憋着一肚子笑,倚靠着软香玉体,悄咪咪做着深呼吸。好香啊!好想扑上去啊!
“我实在是走不动了,那边有个招待所,让我休息一下再走,可以吗?”
大灰狼披上了羊皮,话气可怜巴巴的,廖青梅哪受得了这个?顿时心一软,答应了,把慕容渊扶进了招待所。
“哎哟哟,痛!痛死了!”慕容渊环住廖青梅的腰,使劲地叫唤,仿佛真的病入膏肓了,急得廖青梅一筹莫展,“这可怎么办啊?附近有医院吗?我去请个医生过来。”
遇上病情严重的时候,场部医院的医生是可以请上门的,廖青梅以为大城市的规矩也一样。当然,只要有相熟的医生,人家也愿意上门。比如顾家兴,只要
慕容家的人开口,人家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
“不要动!”慕容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把坐床沿上的廖青梅带进怀里搂着,“嗯,感觉这样舒服多了。”
怕廖青梅不自在,他把话说完,就打起呼噜来。
真以为他痛得迷迷糊糊睡着了,廖青梅一动不敢动。
“热!”慕容渊翻了个身,呓语道。
热?廖青梅跳下床,打开吊扇,回过头来。
哎呀,妈呀!某大灰狼一个劲地扯衣服,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热”。 廖青梅赶忙别过脸去,某人已经马自个剥了个精光,四叉八仰地躺在那里,春光一览无疑。
光着身子吹风扇,容易着凉。脸红得像熟虾子似的
廖青梅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撇过脸子过去帮慕容渊盖被子。
慕容渊悄悄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嘴角一扬,长臂准确无误地搭在了廖青梅柔软的腰肢上,迅速地将她拉进了怀里,箍得紧紧的。
脸对着脸,呼吸着对方的呼吸,感受着双方肌肤散发出来的炙热气息。
猝不及防的亲密接触,让未经人事的廖青梅大脑一片空白,某人还趁机往她脖子上拱了拱。
午后的阳光,静静地洒在床上......
慕容渊原本是想让廖青梅好好睡上一觉的,坐了一天一夜的车,应该累坏了。可廖青梅被他禁锢着,哪睡得着?
慕容渊等了许久,最后决定醒过来。他慵懒地伸了
个懒腰,下一步,便是一声悠长的惊叫,双手紧抓着被子,狭长的桃花眼瞪大了一倍,“廖青梅,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莫问他为啥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