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5 / 6)

一个盛世安宁。”

“不可!”姜文焕急忙道:“姬发乃贤士,仙长怎可陷他与不义之地!?”

石矶心想我说什么了我,咋的这才一句话,就给姬发扣了个锅?

“哦?贫道长居山中苦修,不理凡间俗事,可是贫道言语有所不妥之处?”

“大王虽暴虐,可我乃东伯侯之子,姬发乃西伯侯之子,皆是殷商之臣,怎能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我父入朝歌,也不过是要除小人妖妃,若能劝诫大王向善,再拾朝政,便更好不过。”

石矶这就明白了。

他果真有那个念头。

但仔细看一下当前局势也是人之常情吧,上头大王昏庸,残暴之命已经传开,后西岐先举了反旗,不少朝歌臣子已经投身西岐,被冠上一声反贼,不管此事是对是错,按照现在道义来开,的确有背忠义之名。

现在西岐攻入朝歌近在眼前,太子殷郊却安然无恙出现,若是反推太子上位,一来可换了昏君执政的局面,二来也可清干净身上反贼的污名。毕竟推亲爹的儿子当大王,谁能说个错字?再者宫中小人妖妃一应俱全,活生生一堆刷名声的工具人,只要杀了,后头只要不太过分,这天下还是殷商手中的东西。

这整件事虽然给弄的明明白白的,但关于自己的,石矶还是糊涂,这里头,有他什么事?

上看下看,他就是个在山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修道宅,有自个没自个都差不多呀!也不影响什么,难不成真的只是念起当年救命之恩,特意上山来哭诉一番谢恩?

“来此处,乃是忆起亡父遗愿,想请仙长收我两个侄子为徒弟,他们孤身飘荡,我这个没用的舅舅也不知能护得几时,只求仙长教授些保命招式,挑水劈柴,绝无二话的!”

正用水镜瞅着此处的老子看了元始天尊一眼,元始天尊回看他兄长,也很是心绪,但稳住了,他道:“此事,连兄长都算不出,吾岂能知有这般后果?”

老子心累,你还有理了:“闭嘴看镜子!”怕元始再多说两句,又要让他一气化三清出来。

石矶怎么能应此事呢,他说:“贫道只有两个弟子,命中再无其他缘分了。就连偶然得来的貔貅,也是送给了好友做他的徒弟。况且两位殿下身份贵重,贫道无功名在身,当不得。”

恰好此时青鸾和鹤送来瓜果,石矶看了一眼,只有一两个甜的,其余的都是给羊给牛都不吃的酸果。就抬手递过去堵嘴:“我这无什么好物,只有一两枚酸果罢了。”

一边你说这,又把那仅有的甜果子拿在自个手里和真人分了。

姜文焕和殷郊殷洪一口咬下去,脸都要皱了,这也太酸了吧!

石矶仿佛没看到,也和真人一口咬下,连眉毛都没动弹。

姜文焕暗中叫殷郊安抚殷洪,心里在想:果真啊,这山里的确是苦修之地,硕大的地方,竟然只能找出这般酸涩的果子。

“此番我真心为侄子求师而来,还请仙长应了吧!”

姜文焕面前吃了半个就再也不肯下口,殷郊殷洪见状也赶忙把啃了一小口的果子放在桌上,在舅舅眼神的示意下也开口:“我等真心为拜师而来,请仙长收下我等!”

收是绝对不可能收的,石矶一来没有那个念头,二来也不想搅和到殷商西岐中间去。但此时要拒绝也是个难题,也不可反问,若是自己说徒后就要长居山中随自己一同苦修不能出山,万一这姜文焕说要立他们父亲姐姐,殷郊殷洪外租亲身母亲坟墓,立商牌位,再守孝三年回家伺候几年……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守孝的规矩是几年要不要回家伺候,但死人的借口总归是好找的。

石矶看向真人:“贫道收不了徒弟,这样吧,我这道侣乃是玉虚宫门下十二金仙玉鼎真人,杨戬亦是他徒,不如你们问问他愿不愿意收徒,如何?”

姜文焕顿时闭嘴了。

怎么能叫玉虚宫的人来收徒?!

玉虚宫十二金仙大多都是西岐的人,若是殷郊殷洪拜师西岐,平白无故矮了姜子牙等人一辈不说,此人定会要殷郊殷洪拜姬发为王,届时全盘皆休!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有如今的大好局面!姜文焕发狠了心,还是对着石矶道:“还请仙长应了吧,我父生前也仅此一个遗愿啊,若是仙长能护得殷郊殷洪,莫说我父,就是家姐,九泉之下也能瞑了目,来世做牛做马也定会来报答仙长您救子之恩的!”

若是个寻常人,话听到这里,也该是有些惶恐了。

大王毕竟不同寻常,何况王后?但石矶对此半点感觉没有,只是想到,他这无名山有牛有羊,却还没什么的马呢,虽然他也不打算养。

二人又是几句,僵在此处,此时正好石玉哲开口:“那哪吒和杨戬来了,可要放他们进来?”

姜文焕脸色一僵,暗恨这两人来的不是时候,但也担心提前暴露什么,赶忙道:“既然仙长有他客,我等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

虽然没有放弃,但也是个好结局了。石矶就叫黄巾力士送他们下山,等他们不见了人影,才松口气:“可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亲戚大部分都退休后串门的时间就大幅度提前了_(:з」∠)_昨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