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用食指缓缓堵在了长老的嘴唇,“我是有苦衷的,是你不必知道究竟为么,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够了……”
“我……不起……”长老忍不住落下了泪,连忙把插进青奴心口处的手给收回,“你疼不疼?”
“我没有想过要这样,不起……”
青奴强行挤出一抹微笑,“没系,我知道就好……”
“那……那现在怎么办?”长老慌张极了,唯恐青奴就这样在她面前。
终于哄好了……
青奴心里沉沉的松了一口气。
他调整了一下表情,握着长老的手指,“我们现在都受了重伤,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才是,可离开的前提是有一个人能够医好我们的伤势,你能不能……用傀儡蛊控制着圣女殿下和我们一块逃走?”
长老听到这话,眼睛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青奴在逃命的时候都在想着她,她刚才竟那样的误会……
“放心,”长老闭了闭眼,再次睁开之时,瞳孔当中戴了一抹坚定之色,“你想要的,我一定替你办到。”
同一时间,季青临和大长老也在相互峙着。
大长老手持祭司权杖,脸带着淡淡的笑,全一副胜券在握的样。
祭司权杖的顶端缓缓向前,最后直指季青临的眉心,大长老幽幽的开口,“你你好好的在床躺着,当一个吉祥物不好吗,非要醒过找!”
季青临无声地笑了笑,“鹿谁手,尚未盖定论,大长老又何必如此大放厥词?”
他负手而立,淡淡的笑着,仿佛丝毫没有将大长老放在眼中。
周围众人斗掀起的气流轻轻飘飘的吹拂过季青临的衣摆,再配他不染尘埃的情,整个人仿佛要乘风归去一样的飘渺淡。
两相比之下,衬托的大长老格外的不堪。
大长老瞬间发了怒,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浑不似人,让人头皮发麻,“既你迫不及待的找,那我就成全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无数密密麻麻的蛊虫从他的长袍之下散开,像座小山一般的向着季青临的方向迅速移动。
那些蛊虫每一只身都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它们爬过的地方几乎是寸草不,甚至是连刚才去的几具尸体也在顷刻之间直接化为了一滩血水。
巫溪心脏骤紧缩,浑身下抖若筛糠,大脑也因为供血不足而有些眩晕。
他活了近二十年的时间,从没有见到过这般数目庞大又令人恐惧的蛊虫。
他清晰的听见自己的牙齿在切切碰撞,浑身下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
——被吓的。
明明不久之前,他信誓旦旦的要护住师父,哪怕拼性命也在所不惜。
可此时看到这么多的蛊虫,巫溪鬼使差般的胆怯了。
巫溪下意识的攥紧了手心,扭过头,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季青临,“师父……”
季青临注视着他的眼眸,露出一抹充满讽刺的笑,“既贪怕,就少那些大义凛的话,免得旁人当了真,你却要后悔了。”
“不是……”巫溪试图反驳,可才堪堪吐露出两个字眼,季青临就十分嫌弃的一把将他给拂开了,“少在那挡路。”
大长老眼中也露出一抹鄙夷,“大祭司,这就是你五年前拼尽全力也要护下的圣,你可曾后悔?”
“要架就好好架,怎么那么多废话?!”季青临眉头微蹙,紧接着,一只七彩的小蜘蛛从他胸口急速蹿出,落在地大睁着一双眼睛,猩红色的眸光盯紧了密密麻麻的蛊虫们。
“嗤……”大长老发出一声冷笑,“就你这一只小蜘蛛,竟妄……”
而,他一番嘲讽的话语都没有完全完,那密密麻麻的蛊虫就仿佛是见到了天敌一样,全部调转方向往回爬了过去。
大长老大惊失色,“不!不可能!”
他在长蛊的基础面改造出的嗜血蛊,不畏,一往无前,触之即亡。
是他用夺得大祭司之位的第一大杀器!
可现在,百只的嗜血蛊,却无端的被一只小小的蜘蛛给唬住了!
这怎么可能?!
而,让大长老感到吃惊不已的是,那只七彩的蜘蛛忽从嘴里吐出了无数雪白的丝线,眨眼之间,编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百只密密麻麻的嗜血蛊全部都给围在了一起。
大长老尚且不及反应,白色的蛛网就已经寸寸收紧。
嗜血蛊们濒之前不断挣扎着的尖锐的声音刺的大长老头晕目眩,可他完全处理不及,那些他倾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