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说吧。”
“是。经过丞相府那一闹,臣妾觉得这些年段容藏拙是肯定有的。但陛下也大可不必忧虑。段容那谁的面子都不给的性子倒是始终如一,这么一闹,又实在有些难看。丞相府和将军府就算不成仇,想必以后也亲近不起来。”
沧禹皇帝幽幽道,“你也知道朕一直在试图确定查证现如今暗帝的真实身份。以前从未怀疑过段容,现如今……倒是越发觉得他可能性大了。”
皇后面上却不露声色,“这种事,臣妾实在就没有头绪了。”
对于她的回避,沧禹皇帝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或者说,即便他不是暗帝,都和暗帝有几分关系。更和十五年前一桩诡异的旧案有关系……”
“臣妾不明白,陛下所谓的旧案是指?”
“十五年前,皇后没听过那些孩子间的传言吗?上到皇家血脉,下到达官贵族,无数孩子一夜之间做了一个相同的梦。”
皇后心底一跳,“这臣妾倒真的不曾听过。”
沧禹皇帝幽幽一笑,“说是将来我们沧禹要出一个神女,得神女者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