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他绝对会上使用权限识别公民信息来确定我,谁让系统是……
嗯?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我打量了下站在远处的人,又轻声道:“亚连,我可以用下你的终端吗?”
虽然无法改变场所机构的身份权限识别信息,但是改变便携式的身份权限识别信息应该不难。前者是通过磁热波探测血液、汗液、皮屑三种物质来确定身份权限,后者……只需要确认虹膜然后从数据库中调取一样的数据来确定身份权限。
我很清楚地记得,和家曾经是专门研发权限识别精确度的科技公司,但倒台后系统被攻击导致一小部分低等级的数据库权限被破解,一时间无数犯罪团体后台篡改信息库改变识别结果。后来,他们挨个被抓的消息从初一播到十五,直接导致了我放弃科技犯罪的念头。
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偷数据不如偷数据线!
亚连压低了声音,“你要干什么?”
我道:“我认识一个人,他或许可以改变虹膜识别结果。”
亚连蹙眉,“谁?”
我顿了下,“我的一个体制内朋友。”
我又道:“有编制的那种。”
救狗一时,用狗一日!:,n.w.,.
“因为要记录赢家的胜利时刻。”女人咧嘴,“你想想,你赢了,就是摩甘比赢了。韦德赢了,就是翼世赢了。江家和安德森家也要在仪器面前演讲回应,回应得好,两家又赢了……哦对了,还有卡尔璐,捕真内部竞标时,他们花了天价买下转播权,又掏空大半口袋造势宣传,万一效果好,卡尔璐也是赢家……不过你也知道,这里不可能容纳这么多赢家。”
*
时间一转眼过去两天,江森并未再露面,这原本是个能让我稍微喘息下来如何应对逃跑这件事的时候,但不知为何,我被看管得比之前更严格了。或者说,是我又开始被迫忙一些无用的事了。
我身边多了两名……呃,佣人和家教。
他们主要的责任就是会在每天的定期时刻逼迫我活动、读书、进行部分娱乐活动,在进行这些活动时,亚连也不得和我一起参与。与此同时,亚连则被迫完成学校的课业——他并未退学,但此前并没有人在乎他干什么,只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学校要求他必须完成某些课时学分和昨夜。
亚连大吵大闹,却仍然被身边的下人按着进行网络课程还有各种功课。
我和亚连像是两个被强迫回去上学的混混,每天有限时间内的交流,也只剩疲惫。
我从一开始就没认为我的说辞能骗过江森,但我没想到他的直觉与预测如此敏锐,竟然如此快速地就想将我和亚连的联盟拆解。好吧,如果那联盟真的说得上是联盟的话。
今天也是不例外,我被他们以加强训练为由,按在跑步仪器狂奔时,我流下了流水。苍天,跑轮是家养鼠的宿命吗?当我跑得眼前火星四溅时,我看见了亚连,他面色憔悴地抱着几本书朝我走过来。
也正是这时,身边监督我的人看了眼时间,告诉我我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了。
……呃啊,呃啊,呃啊!
我听见我的骨头发出了哀嚎。
身边的人和我保持了一定距离,毕竟这是一天当中少有的我能和亚连见上面一起行动的时刻。我奄奄一息地从健身器材上下来,头晕目眩,喉咙要着火了。
当我完成了洗漱,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亚连一脸疲惫地翻书,眼下有着青黑。他听见我的动静才直起身抬起头来,努力端正了坐姿,阳光透过玻璃投射在他的脸上,让他褐色的眼眸呈现出了金色的光泽。
我一时间恍惚以为这是什么学校餐厅,我和他只是被困在学校里,而非江森的宅邸中。
亚连招手,“快过来啊!”
下午茶的餐车已经推了过来,漂亮的茶杯里是橙红的茶叶,点心精致极了。
我坐了下来,刚喝了口茶便听亚连道:“我从江森那里……套到了一些竞选会的事。”
“噗——”
我喷出了茶,震撼地望着亚连。
亚连“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立刻来了几个佣人将桌上的点心撤掉换上新的,同时给亚连递上了洗漱用具。亚连像只炸毛的猫一样用餐巾仔仔细细地擦着身上的水液,话音里满是嫌弃,“你是不是有病!干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下人离去,亚连咬着牙,压低声音,“你就不怕事情暴露!”
他很有几分生气,脸颊上有着几分玫瑰似的红晕。
我顿了下,道:“抱歉,主要是我不知道你和江森居然还有交流。”
……你他吗也不怕被江森反过来套话!
大哥,我真服了你了!
我没忍住抓了下头发,努力平复心情,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套到的消息?”
“我说我想带你进去。”
亚连。
我:“……”
我扶住了额头。
斗地主也没见过先把大小王出了的啊!
我他妈,我真后悔了,我难道就非得带上你这累赘吗!
我发誓,能跑的话我绝对绝对绝对一个人跑了,你就留在这里跟江森玩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