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的“他娘的”。
一字一字的看到最后,薛进猛地坐起身。
楚熹说她和楚楚暂时不来了。
常州那边事情多,脱不开身,等一切安排妥当再来。
也就明年三月初。
也就。
明年三月初!楚楚都一岁多了!都要会走了!
薛进咬牙切齿的走到案前,铺纸研磨,笔还没拿起来就在心中打好了十页纸的腹稿,他要问问楚熹常州究竟有什么事让她脱不开身,究竟是有事还是有人!
提起笔,突然冷静下来。
他就是写满十页信纸,也不会让楚熹改变主意。
正沉思着,外头传来女子的叫嚷声:“你不让我进来,我偏要进来!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司其压低声道:“姑奶奶,你快别喊了,这院你真进不得,你干嘛非得在薛帅身上较劲,薛帅可是给人倒插门的赘婿,这要是叫他夫人知晓了……”提起楚熹,司其的声音便低到微不可闻。
蔡丹红毫无顾忌:“叫她知晓又能怎样,当我怕她,有本事叫她来太川!”
薛进嘴角微动,缓步走出房门。
蔡丹红一瞧见薛进,推开司其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我带了羊奶糕,你要不要尝尝看?”
她背后,司其已经唤来兵士,预备好麻绳,只等薛进一声令下就捆了蔡丹红。
薛进接过蔡丹红递来的羊奶糕,笑了:“多谢。”
司其:“!!!”
薛进难得一见的笑容令蔡丹红楞了一瞬,随即欢天喜地道:“你若爱吃,我每日都来给你送。”
“好。”
“驯养战马的事……”
“不着急,你慢慢考虑。”
司其彻底傻眼了。
这突如其来的怜香惜玉是几个意思?改主意了?看上蔡丹红了?
薛进三言两语将蔡丹红哄的晕头转向,一听说薛进想喝新鲜的牛乳,蔡丹红忙不迭的去找母牛了。
送走了蔡丹红,薛进转过身对司其道:“你觉得,楚霸王要知道太川有这样一个蔡霸王,会作何感想?”
“这……”
“楚霸王说,明年三月带楚楚来太川。”
“不是七月吗?”
“常州有事,脱不开身。”薛进阴阳怪气的说:“不如叫你们的家眷也那时来,路上好有个照应。”
司其:“……”
明白了,他这就去写信,问问楚霸王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