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花给我,爸爸也夸奖我了,真是太开心了。’
‘今天’
这本日记主要讲述的是飞驒真那每天都干了什么,或者是遭遇到成长期中什么困难,然后将其克服。
只是这么看过去,似乎就感觉对方是一个单纯善良的普通小女孩子。
翻阅到最后一页,北川寺发现了第二张纸条。
上面写着简单的字眼:
‘重要的东西总会有两份。’
重要的东西总会有两份。
假设日记本是重要的东西,那么就应该还存在一份日记本才对。
北川寺又翻出第一张纸条。
“我永远在黑暗中看着你。”
我永远在黑暗中黑暗
若这个黑暗只是单纯的名词的话。
那么如此翻译也是可以的——光芒根本照射不到的地方藏着日记本。
这个卧室是主卧,考虑到使用功能,采光也是要很好的。
而在这种房间中,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只有几处。
书桌底下,墙角,床底,以及椅子底下。
结合到黑暗中看着你这句话。
最能近距离观察北川寺的地方是——
“书桌底下。”
北川寺一直站在书桌边,摸向书桌底。
果不其然,有一本白色的日记本被人用胶带粘在了书桌底下。
这本日记本上面没有署名,可只是看见上面熟悉的字迹,北川寺也能知道是谁的字迹。
这本日记同样是飞驒真那的所有物品。
‘隔壁家该死的死胖子!去死!去死!去死!爸爸应该一直是喜欢真那的!竟然说我是野种!’
‘班级上的人越来越让人烦躁了真想让信徒把他们’
‘那个’
充斥着咒骂与诅咒句子的日记本。
根本让人难以想象,这本日记是出自一个不过才十岁的小女孩儿手里。
看见这些句子,北川寺也能想象得出一副场景来。
在飞驒真那拥有能力后,心中充斥着不安与急躁。
同时她的母亲又逼迫她一直使用自己的能力。
这就让飞驒真那在逐渐成长的过程中变得格外扭曲了。
加上飞驒安一直兼顾工作,没有多余的功夫去管全职太太的飞驒杏子以及自己的女儿飞驒真那,这同样导致了后续悲剧的发生。
‘大人们喜欢戴着面具。’
‘爸爸也喜欢戴面具、妈妈也喜欢戴面具。’
‘在镜子面前没人能戴面具。’
‘镜子会如一反应一个人的所有相貌。’
‘那是面具无法遮掩的。’
‘不管是卑劣还是高贵,不管是傲慢还是软弱。’
‘一千面镜子之中,总会有一个真实的自己。’
‘包括我自己’
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以乱糟糟,几乎无法辨认的字迹,写着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