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是日本人,我父亲是华夏人,当时因为跨国爱情,我在华国和日本都生活了一段时间,两个国家——”
“怎么?”
叶伊问。
男人说:“日本比较严谨,华国比较热情,不过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毕竟混血儿生来就低人一等,难免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手画脚的。”
“你到底是经历过这些的人,看得很清楚。”
叶伊感慨的看着男人。
按照介绍,他只有四十岁,但模样却像个五十岁的中老年人,想来是日子过得一点也不舒心。
“夹缝里的人总是被左右嫌弃,看开以后感觉还是挺不错的,”男人自嘲地说着,“毕竟我是个左右不讨好的存在,就像蝙蝠,即是哺乳动物也是飞行鸟类,不管哪一方胜利,他都是胜利方,但也——不管哪一方失败,他都是失败方。”
“好吧,我理解你的伤感,虽然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叶伊说,“话说回来,你们的事情解决了吗?那个叛出组织的家伙已经找到了?”
“嗯,已经找到了,”小林昌河说,“他似乎中了毒,整个人都变得奇怪又诡异,满嘴的‘伊邪那美命’,好像真的见过了死亡女神一样……大概是入了某个鞋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