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太舒服。
突然,他转过头,看向墙壁:“既然来了,就别藏着掖着!”
“受伤以后还能感觉到我?”
声音直接传入脑海,随后墙面泛起白光,鹰司公爵的身形缓慢呈现。
朝香院月笑了笑,说:“别忘了,我的半截身体是蛇,我能像蛇一样通过皮肤感知周围,何况来的人是你,我最熟悉的你。”
他撑身坐起,指着卧室大门说:“她没事,已经睡下。”
“嗯。”
鹰司公爵面无表情,他走到朝香院月面前,伸手,掐住这个爱恶作剧的家伙:“不许再有下次!下次我绝对不会再保你!”
“不许再有下次……你就那么在乎和战海霆的协议,甚至可以凶我……骂我……你答应过我……绝对不……不……”
喉咙被掐紧,朝香院月却是一脸无所谓地表情,他的瞳孔在灯光下微妙的收缩竖起,虹膜反射暗绿色的光芒。
好像一条蛇。
脖子上很快多了一圈青紫色,朝香院月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只是反复的质问。
“既然战海霆这么在乎她,为什么不可以把她折断翅膀锁在笼子里藏在口袋里……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看不见的罪恶和黑暗……像我这样的人……像你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