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偶尔回去看月月比赛,有时候拍了照片,就会传给郑妈看。
郑妈看到照片,就要说一次郑阿芳。
你妹妹虽然没结婚,但好歹有个孩子在身边,你这么大年纪不结婚,将来你老了怎么办。
郑阿芳把这话说给初心听,姐妹俩都笑了出来。
世上哪有完美的事情,初心虽然有月月,但是却跟郑家其他人变成了陌生人一样。
郑阿芳虽然没有婚姻和孩子,但她在事业上却节节攀登。
说不上哪种人生更好一些,不过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这年的暑假,心月蛋糕店终于开设了分店。
早两年就有不少老客户提议开分店,但初心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门店。
今年刚好有个新商场建成,初心就租下了商场一层外面的店面。
总店的郝店长工作一直干的不错,分店开业后,初心先让郝店长兼顾管理,顺便再带一带新人。
虽然多了一份工作,平时更忙,但郝店长确是干劲满满。
初心能把分店交给他暂管,说明是信任他。
不过郝店长也没想着两手抓,他工作的重心还是要放在总店上。
等郝店长把新店长带出来后,又继续回到总店,专心管理经营。
月月小学毕业以后,初心的本科毕业证也总算到手了。
虽然是个普通本科,但也算是替原主完成学业了。
郑阿芳知道后,也替初心高兴。
先前初心之所以会从晋城跑到京市,不就是因为要养月月,而放弃了学业。
爸妈也因为这个事,跟妹妹闹翻,一直到今天都没能和好。
郑阿芳把初心拿到本科毕业证事情告诉父母,郑妈在电话里,高兴地眼泪都出来了。
郑妈私底下给了郑阿芳转了一笔钱,想让她转交给初心。
郑阿芳知道初心肯定不会要,便拿这笔钱,买了一个金手镯,当做礼物送给初心。
“这我不能要,大姐留着自己戴吧,你看我平时也不喜欢戴这些东西。”
初心知道郑阿芳在攒钱,去年郑阿芳攒够首付,在郊区买了一套两居室。
每个月的月供都要一万多,再加上房租和生活费,郑阿芳的工资就差不多月光了。
郑阿芳却强硬把金手镯塞到初心手里,“戴不戴是你的事,反正东西我送出去了,就没有往回收的道理。”
姐妹俩推让一番,初心最终还是收下了。
不过等到年底的时候,她给郑阿芳买了一块牌子的手表。
放假前,初心还特地问了郑阿芳回不回去过年。
毕竟郑阿芳今年都已经三十三岁,过完年就叫三十四岁,哪年回去等待郑阿芳的不是亲戚们的轮番上阵说教。
这要是换了自己,老早就受不了了。
郑阿芳却笑着说,“当然得回去,过年就得人多一起才热闹,亲戚们愿意说就说呗,反正平时她们也见不到我,我在她们眼里可怜,并不代表我真的可怜,有时候学会示弱其实挺好的。”
郑阿芳宁可别人看到她时,露出同情的表情,也不想别人对她太热情。
早些年她爸当老板的时候,家里亲戚就没断过,一年到头都有人上门,借钱的、求办事的,偏偏她爸又好面子,又不好拒绝。
借出去多少钱,也从来没见还过。
这几年大家生活都好了,郑爸的生意也没有以前那么红火,大家才渐渐淡下来。
郑阿芳回去后,初心跟月月母女俩也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
母女俩在京市也没有亲戚,每年正月,顶多拎上东西去一趟以前的房东张大姐家。
初心搬家以后,也没跟张大姐断了联系,偶尔有什么事,初心还能问一问张大姐。
元宵节前,初心和月月母女俩搬到了新房子。
一百四十平的三居室,比原来的房子要大了两倍还不止。
新房子是去年暑假的时候,买的一套二手房。
说是二手房,其实楼盘也是近两年的,跟新房差不多。
原房主刚装修没一年,要不是缺钱,也不会把房子出手。
初心看装修还挺清爽的,就没有重新装修,简单收拾了一遍,把其中的一间书房改成了舞蹈房。
整面墙装了镜子,四面装了把手,方便月月练舞和拉伸。
郑阿芳过完年回来,告诉了初心一个好消息。
“沿江路那边要整改,老房子全都要拆,爸给你的那套老房子,虽然平方不不大,但好歹有两层,也算平方,到时候房子的拆迁补偿款,再加上人头的安置费,能有小一百万呢。”
月月从记事起就一直在京市,对于大姨口中的晋城一直很好奇。
这会儿听说什么沿江路的老房子要拆迁,就问,“大姨,是我跟妈妈的老家要拆了吗?我都还没回去过,真想看看我小时候住的地方长什么样。”
郑阿芳冲她笑了笑,也没解释,只说,“想回去就跟你妈说,现在只是发了拆迁文件,等真正拆,少说得一年半年以后。”
月月就过去缠初心,想要暑假的时候去晋城玩。
初心不大想回去,“你忘了你暑假得练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