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两百万,反而让边炎有了一种想要解脱的感觉。
有了解脱的想法后,他人反而开始变得非常的轻松。
破罐子破摔了呗。
苏启这时候笑了下:“叔,两百万,对于边炎目前在我们大正集团的收入来过,是拿的出来。”
“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就有些离谱了。”
“我记得我老家,现在这个时间段,彩礼最多没有多过一万块,包括我身边的几个员工,朋友,他们结婚也完全意思下的那种。”
“您一下子要这么多,有些不合理啊。”
他爸没想到苏启这么大一个老板,也会这么说,一时间变得无比尴尬。
说:“不不不,苏总,我这钱也是替他们存着。”
“年轻人乱花钱这是正常现象,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了。不知道苦。”
“钱我帮他们存着,我们老了,就这么一个女儿,死了还不全是他们的。”
苏启放下了筷子,喝了口水,擦了擦嘴巴点根烟说:“炎哥自己有银行卡,为什么自己的钱要你帮忙存着?”
“我有点想不大明白。”
他妈旁边说:“这不是怕他们乱花钱嘛,我跟他们住着的这段时间,就是看不惯他们花钱没有节制。”
苏启笑了下:“不会吧,我记得炎哥挺省的一个人啊。”
“他平日里没有除了跟几个同事一起出去吃个饭,不去夜场玩,也从来不讲究什么品牌。”
“吃饭也是食堂里吃,怎么就乱花钱了?”
“还有,他常年跟在我身边,很多开销都是公司报销了。”
“难道是,跟你女儿在一起后,这小子开始变性子了?”
说完还很有深意的望了一样易景,吓的易景赶紧把她那个花了四万多的包包给藏了藏。
他爸开口说:“你们年轻人呀,永远也不知道做父母的心思。”
“我们这都是为你们好。”
苏启随意的笑道:“不不不,有些父母并非是为了儿女。”
“他们的观念是,我养小孩,就是为了让小孩以后养我的。”
“当然了,这种思想并没有问题,孝顺父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是一旦父母年老后,要求过度,那这所谓的孝就变味了。”
“我记得炎哥的爸妈现在在农村里,始终不愿意来中海,就是为了怕给自己儿子添加负担。”
“这种父母就值得让人尊敬,相反做儿女的给多少都不觉得过分。”
“哦,对了,叔,您刚过您两口子死了后,所有的财产终归是他们两个的。”
“我很想问下你,您这辈子创造了什么,除了在中海找炎哥要的钱外,您还有什么资产可以留下来?”
苏启是始终带着笑容说出来的,但话非常的刺毛,让易景父母听着非常尴尬。
但对面是大正集团的创始人,国内的大富豪,他们也不敢发作。
他爸有些尴尬的说:“我年轻的时候,在我们镇上也是出了名的万元户,后来时运不济,但镇里还有一套房子,以及一个门面。”
“抱歉!”苏启打断:“镇里一套房子,一个门面能值几个钱?”
“一万两万?或者十万?总没有超过一百万吧。”
“叔您今年年纪多大了?”
他爸开口说:“五十二了,怎么了?”
“恩,羡慕你们啊。”苏启带着笑容:“五十二岁就可以靠着啃你女婿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我爸妈现在也是这个年纪,但他们还在老家没日没夜的,我除了一开始给了他们一次启动资金外,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给他们留一分钱。”
“他们现在老家盖了别墅后,有钱就买金子,说我们结婚的时候,要在我未婚妻上挂满金子,那都在给我存着。”
“我得劝劝他们,老了就应该有你们这心态,反正好吃懒做啃就行了,何必自己外面那么辛苦。”
话音刚落,对面两口子那口无言。
另外几人也不可思议的望着苏启,这意思已经非常的明白了。
苏启这哪里是来客客气气请他们吃饭的,根本就是过来讽刺,刺毛的。
易景也变得慌乱无比,不停地朝着边炎瞪眼睛。
意思就是让边炎帮帮他父母说话,但边炎此刻态度非常的冷漠,根本就没有任何开口的意思。
他爸也有些面色不快了:“所以说做子女的,不到自己老爸老妈死的那一刻,永远不知道自己爸妈的心。”
“算了算了,他们结婚的事我不插手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去,我还省心省事!”
这话是说给边炎听的,他认为边炎是少不了他女儿,所以故意这么刺激边炎,想让边炎出面帮他说话。
边炎闷闷的旁边倒了杯酒,一口闷了,脸黑到了极点。
苏启望了他一眼,随后继续开口说:“既然你没有任何财产可以让儿女继承,那就别总把那句话挂在嘴巴上,把自己彰显的父母多么的伟大。”
“还有,两百万天价彩礼,我觉得你们也不要打这个算盘。”
“你们可能没有注意,刚我旁边一直在听着,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