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脸色凝重,望着湖边上准备的勘探船沉默。
前前后后,他们已经在这场打捞勘探上面花费了很多很多的精力。
这是苏启交代他们事情,也关系到苏启父母的事情,他们从未有过一丝的大意。
同样的,这件事情,他们隐瞒了苏启的叔叔婶婶一家人。
就是怕因为这件事情在没有定论之前,给人家希望,然后到最后又只剩下失望。
当然了,他们也承担了很大的心里压力,因为,他们感觉,这事情,真的越来越不简单。
肖老板这时候叹了一口气说:“三哥,这是我们西和镇启伢子的事情。”
“你大可不必这样跟着我一起来趟这趟浑水,别弄的到时候自己也跟着我一起一无所有。”
龙三听到这话不干了,瞪着他说:“老肖,你这话就有点不中听了。”
“什么叫你的事我的事的,只要是苏启和你的事情,就是我龙三的事情。”
“我龙三一辈子光棍,本就应该是老了再监狱里度过的人。”
“现在突然成了企业家,这他妈是你们给我的新生,大不了回监狱里去,有何可惧的。”
肖老板这时候所担心的是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
省里已经有人出来说话了,说这事情本就是定了案的。
当时这件事故的负责人,也早就到了燕城,成为了某部门的一把手。
你现在要翻出来调查,就是再质疑他,要是你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影响的,可不是一个案子这么简单,到时候肯定会牵连到这个部位大佬的身上。
到时候,你承担不了后果。
但是,他们两个还是咬牙在做了,这些事情也没有告诉苏启。
是因为两个人都是那种倔性子,你越不让我查,我他妈就是要查到底。
只是,这一段时间,肖老板的哥哥也开始警告他了,不要碰这事情。
不然会惹祸,不言而喻,肖老板的哥哥肯定也被人给威胁。
如此,他此刻的神色,才会变得异常的凝重。
苦笑了一下:“三哥,你相信吗,我感觉等我们挖出来了这大巴车后,只怕湖东会发生大事”
“我们马上就要成为风暴的中心。”
龙三是个粗人,他不太懂g场的事情。
此刻横眉竖目的说:“老肖,我真不明白你在担忧什么。”
“这事情是苏总让我们帮忙做的,现在,我们做了,一旦出现了什么问题。”
“你觉得苏总 会坐视不管吗,不可能吧。”
“我再退一万步讲,一旦有人压我们头上了,你觉得国内,还有苏总解决不了的事情?”
“我们觉得,他们越是这样,我们越要疯狂点”
“把那些对于这件事情有心虚人,全部都给牵扯出来,然后交给苏总,让他一个个的去收拾。”
龙三话粗理不糙,让肖老板阴霾的心里豁然开朗。
肖老板笑了下:“三哥说的是,这事情,我们不应该畏畏缩缩的,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把这 草丛里的蛇给全部打出来,然后让启伢子一个个的去收拾!”
说着,两个人都到了床上。
船上打捞队长一看他们两个人上船,赶紧走了过来说:“三哥,肖哥,仪器都已经准备好了”
肖老板点头说:“那我们马上出发。”
“同时,给我通知岸上的人,让他们的挖泥船,以及挖机,抽水泵,全部都给我准备 好。”
“一旦位置精确了,就马上给我开挖!’
“我他娘的真要看看,我们这 挖下去后,会挖出多少心里有鬼的人出来!”
肖老板他们当时在确定位置的时候,是丰水期
洞庭湖的水,掩盖过了芦苇林,后来下去了几次,也在湖底做了记号。
但后来有一段时间,突然有一阵巨大的洪峰冲过了洞庭湖。
所以,湖底做的标记肯定已经被洪水给冲走。
他们现在能够知道的,也只有一个的大概的位置。
还需要重新精确。
一旦精确到了点上,岸上的大型工具,马上就会被调到芦苇林中来。
有水抽水,无水挖机挖泥巴,挖机下不去,就用大型挖泥船,一边挖泥,一边抽水。
反正这个冬天,他们一定要把这沉了数十年的大巴车给挖出来。
给三十多条人命一个交代。
一声令下,专业探测船启动,沿着沟壑,进入到了芦苇林的深处。
洞湖的芦苇林一望无涯。
芦苇最大的用处就是造纸,所以,当地政府为了创造更好的经济效益。
所以,这一望无涯的芦苇林,已经被很多大老板给承包走。
刘吴林就是这几个大承包主之一。
往年,这时候他应该是过的最幸福的,因为枯水期后,芦苇林的芦苇可以丰收了。
他的十多艘铁皮子大船,就可以把这里面的芦苇,一船一船的拉到造纸厂里面去。
然后变成现金出来。
承包了芦苇林这几年时间里,他买了豪车,在州城里买了大别墅。
俨然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