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茂在大喊大叫当中被带到了楼顶上。
三个女孩还有他们的家属们也跟着上了楼顶。
一上来边炎就抓着他往那边一个广告支架的地方去。
刘昌茂疯狂的大笑:“想要把我从楼顶上丢下去吗?”
“哈哈,行啊,有本事就弄死我,弄死我了,你他妈也不好过!”
“什么著名企业家,还他妈不是一样以命偿命!”
边炎打了他一巴掌说:“你好像有点太自以为是了,就你?还跟苏总以命偿命?”
“配吗?一条苟活于世的老狗,干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恬不知耻,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几个兄弟,麻烦过来帮个忙,他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行,咱们看看他到底有的多大的能耐!”
几个早就压抑不住怒火的父亲赶紧小跑了过来,一起协力把刘昌茂给绑在了广告架上。
刘昌茂一辈子都恐高,此时此刻被人吊在三十几层楼外面,这要是随便一失足只怕也是粉身碎骨。
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害怕的感觉,等着苏启说:“妈的,你就不能来点爽快的!把老子丢下去啊,操,这样吊着算几把毛事。”
苏启走到了旁边,坐在了楼顶防护墙上,点了一根烟:“老实说,狠角色我见过无数个了。”
“中海方世军,东北乔老大,日国山口组等等。”
“哪个不是在我面前折了?”
“就你这样一个小角色,走了狗屎运,干了一辈子偷鸡摸狗的小混混脏事,到处张口光脚的就不怕穿鞋的,你以为你能糊弄住老实人,还能糊弄住稍微见过点市面的人。”
“小混混罢了,还真当自己多有种,六十多岁了,拿着把杀猪刀到处叫嚣要砍死谁。”
“我只听说过换句话,咬人的狗,从来不会叫!”
“炎哥,隔断一根绳子,我看看他到底多有种。”
边炎点了点头,隔断了其中的一根,刘昌茂的身子猛的下沉了一下,这一抖动之下,他脚上的一个拖着掉了下去。
他整个人魂都吓没了,但是他依旧一副凶狠的样子说:“在内地。我确实已经失去了很多朋友。”
“小畜生,你有本事前往港城,分分钟让你挫骨扬灰!”
“老子当年在跟港城 五 哥在尖沙咀扛马叶子一边砍人一边喝酒的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哪里!”
苏启一愣望着他:“呦,老哥还认识五哥啊,失礼啊!五哥兄弟?”
刘昌茂看五哥的名头有用赶紧大声说:“知道我是五哥兄弟还不放开我!”
“我告诉你,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五哥绝对不会放过你,哪怕你国内任何一个地方,这一辈子都别想逃脱他的手掌心!”
苏启再次点了一根烟:“说说看呗,既然跟五哥是兄弟,说说你们之间的故事。”
旁边几个家属都有些着急了,他们还生怕苏启跟这个人聊的开心,又会把他们女儿给推出去
边炎很有深意的望了这几个家属一眼,这才让他们安定了下来
刘昌茂哈哈大笑:“告诉你,在整个港城,谁他妈不知道我大昌跟五哥的关系?”
“当年街斗,要不是老子替五哥挡了那一刀,哪里还有现在五哥的风光?”
“你以为老子这些年没有被抓真是运气,没有五哥背后顶着,我可能不会被抓吗?”
“你最好马上把我给放了,这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苏启和边炎同时哈哈大笑。
苏启说“炎哥,再割断一根绳子吧,我心情不好。”
边炎冲上去一刀子割断了一根,一共就三根绳子,这会就剩下了一根,刘昌茂这时候整个人都汗毛直立了!
现在他甚至都不敢乱动,因为害怕崩断这最后一根绳子。
这时候一个父亲站了出来:“苏总,最后一根绳子我来割断!”
“我必须要为我女儿这数十年的黑暗生活讨一个说法!”
“所有的后果我来承担!”
“对!还有我!我们是男人,只想这老畜生能够死,我们坐牢就坐牢!”
另外一个也站了出来:“苏总!请给我们一个复仇的机会!”
刘昌茂这时候已经开始有些怂了。
看这些人目中的狂热,这他妈是真要弄死自己啊。
当既就冷喝道:“我再说一句,港城五哥现在已经带着人往这边来,马上把我给放了!”
苏启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人,也就混街道的格局。”
“我还以为你真有多能耐,原来也是一个老怂蛋。这么多年在道上混没有被砍死,估计也是一路怂过来的吧!”
“你他妈完蛋了!”刘昌茂指着苏启,试图糊弄住他
苏启懒得搭理他,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
点话一接通就开口说:“五哥,吃晚饭了没?”
刘昌茂猛的一愣神,不可置信的望着苏启,心说这小畜生不会真的认识五哥吧!
我干他娘,要真认识,老子丢人就丢大了。
电话那头说:“还没有了,我听说你来的深市?就一江之隔,告诉我你在哪里,我让人过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