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特别的爱好
深夜灯下,华雍城坐在沙发上看书,这是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书看过几遍,闭上眼能想起书里任何的情节,但每次闲暇无事时,华雍城还是会拿起这本书。
小玉着急的敲门,华雍城去开门,门外的小玉神色慌乱。
“华先生,不好了,咏梅不见了。”
“咏梅不见了?咏梅不是在医院照顾她爹吗?”华雍城放下书。
“她爹和大哥都在楼下,好像是他们吵架了,然后咏梅一个人跑了,他们找了很久,就找到我们这里,以为咏梅会来这里。”
“我下去看看。”
一楼白大庆和白继福不停地踱步,忽见到华雍城赶紧迎上去。“华先生,咏梅她来这里没有?”
“她没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我说了她几句,没想到她气性大,她
不高兴就跑了。”
华雍城没有相信,白咏梅为了她家人鞠躬尽瘁,打她骂她都不会离开,怎会说几句便跑了,一定是说了什么特别的话,让白咏梅伤心了。
“大叔,你们不是在医院住院吗?”华雍城看着沙发旁边的行李包。
“华先生,说出来真丢脸,我们今天出院,那秋医生也说下班后送我们回镇上,没想到我们等到7点钟他也没来,后来一问才知道秋医生早就回家了。”白大庆搓着手。
“爹,咏梅会不会去找秋医生了?”
“不会。大叔,你们先到房里歇歇,我开车出去找找。”
“那麻烦华先生了,全怪咏梅不省事,这么大的姑娘还闹脾气。”白大庆言语中还在怪女儿。
华雍城开车出来,先到朝阳医院,沿着朝阳医院附近寻找,白咏梅一个姑娘家走不了多远,也许她还可能回来找她的父兄,说不定在这附近,绕着朝阳医院开了一圈没有发现白咏梅的踪影。
这时已是深夜,路面上没有行人,街道两旁的店铺也已经关门,华雍城不禁感到担心,白咏梅是个柔弱的姑娘,如果遇到什么歹人恐怕凶多吉少,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找了大半宿,华雍城回到崇仁路的别墅,远远地看着铁门前有个人影在徘徊,霎时华雍城心中大喜,莫非那个人是咏梅。
等车开得近了,那人影似乎还想躲,但车灯光落在她身上无处可避。
“咏梅。”华雍城停下车,迅速拉住想要逃走的白咏梅。
“华先生。”白咏梅扑到他的怀中大哭起来。
“别哭了,咏梅。”华雍城用手指擦拭她的眼泪。
白咏梅从口袋中摸出一条手帕,道:“我有。”她擦了眼泪,但很快眼泪又涌出来。
华雍城看着那条手帕,强烈的车灯光映着,是上回白咏梅跌伤,他掏出手帕帮她包扎过伤口,没想到白咏梅一直保存着,并且带在身边。
“咏梅,我们都很担心你,你爹和大哥都在里面。
”
“是他们来找你吗?”
“他们以为你来了我家。”
“华先生,这么晚了你怎么在外面?”
“我在找你,好在终于找到你。”
白咏梅捏着衣角,低着头道:“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在这里我只认识华先生,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
“你爹和大哥还在等你,我们进去吧。”华雍城露出笑意。
白咏梅摇着头,道:“我不想见他们,一点都不想见。”
“发生了什么?”
“华先生你不知道,我爹,我爹和我大哥,他们是想把我嫁给秋医生,然后他们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彩礼,所以我爹才会来省城看病,他根本就没病。他们以为秋医生喜欢我,没想到是一厢情愿,秋医生虽然承诺他们,下班时送他们回临湘镇,可是秋医生却食言了,可能他们心中有气吧。”
果然是冯碧落猜中了,她猜的全中,就好像未卜先
知。
“他们总算是你的亲人。”
“亲人?碧落说得对,我在他们眼中就是养大了可以卖钱的猪,本来我还不信,但今天我爹亲口这样说的,我真的很不想见他们。”
“也许是他们急了才这样说,未必是真的。”
“华先生,你和碧落真是两个相反的人,你总是把别人想得很好,即使错了你也会帮他们辩解,可碧落就不这样,她直接告诉我,他们就是坏人,就是对我不好。以前我也像华先生这样,总把他们想得很好,可最后我得到的是失望和寒心。”
“你不打算见他们吗?”华雍城叹息,冯碧落总把人性的阴暗面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
“华先生,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想先住在碧落家中。”
“好吧,我先送你回镇上。”
白咏梅坐在车后排,一路上她没再说话,大部分时间都低着头,偶尔她会去看华雍城,但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汽车开得很快,一个多小时便到了临湘镇,停在冯碧落的门前。白咏梅下了车,往屋子里瞧,里面没有灯光。“华先生,碧落看样子还没回来,她估计还在厂里。”
“那你在车里等我,我去找她。”
“嗯。”
华雍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