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她是人,不是你的奴隶!(1 / 2)

姜晚婉眯起眼睛:“你的确没有求他给你钱,你却没有告知他你结婚的消息,还和他保持联系,收入的所有钱,都是骗婚得来的。”

马小娟脸皮比墙还厚:“啥骗婚?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不要乱说话,我和傅寒声可是清清白白的,关系好也是小时候,我连啥叫爱情都不知道的时候把他朋友,他咋想的我哪儿知道。”

多亏她机灵,这几年和傅寒声写书信,从来不主动要钱,每次都是暗示他,最近日子过得苦,家里谁身体又不好了,或者觉得什么好吃,什么东西好看,皮肤干了等等。

她没撒谎,从来不主动要钱,也不提结婚的事,那个傻子就贱兮兮地把钱送过来。

她有什么错?

她错就错在,还是让他们轻松猜到她结婚了。

以后想骗傻子钱就难了。

姜晚婉被她不要脸的话气到。

挡在她身前的沈行疆,眼眸深处闪过寒意:“不谈感情,没有血缘关系,就可以白收人家的钱和东西,你确定自己要这么说,是吗?”

他语气淡淡的,甚至没有怒火。

就是这样的平淡让马小娟和她娘俩人心慌慌。

马小娟警惕地看着沈行疆:“你想干啥?甭想套我的话。”

姜晚婉呼出口浊气,未必是傅寒声傻,马小娟滑不溜丢的,像浑身都涂抹了豆油的鲶鱼,根本抓不住。

沈行疆:“我没想套你的话,我只是让你想清楚,还钱,还是让我找到你们厂子领导,你男人领导,再和我们军区的领导一起调查这件事。”

“不管有没有骗婚,你这位女同志的风气肯定不正,有丈夫有孩子的情况下还能和其他男人保持书信联系,并且不告知男同志情况,肆意挥霍男同志的钱,和男流氓有什么区别。”

姜晚婉站回他身后,背过身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来。

沈行疆可真有你的,都整出女流氓来了。

恶人自有高人磨啊。

比起姜晚婉和你讲道理要钱,沈行疆的通知显得毫无感情。

他给了你两条路,一条难走,一条更难受。

马小娟她娘着急拽住马小娟:“行啦闺女,他们就是奔着搞死咱们来的,把钱拿出来吧,凑凑也能有。”

他们家意外得了钱,也没乱花,手里有几百,想想办法能凑出来。

“民不与官斗,咱们不管咋说都不占理,再说了,这事儿可不能叫国华知道,更不能叫你领导知道。”

国华是吕国华,马小娟的丈夫。

马小娟知道傅寒声送东西,就带孩子回娘家来,吕国华在她们家,没跟过来,得亏没跟过来,跟过来听到这番话,定要和她闹的。

马小娟重重咬了下嘴唇:“我现在给你凑,行了吧!”

姜晚婉和沈行疆坐下等着。

期间马小娟孩子忽然哭闹起来,里屋卧房传出了怒骂声:“许明明怎么回事啊,叫你看孩子你都看不好,是不是你偷偷打她了?”

许明明的声音和姜晚婉第一次见到的马小娟是一样的:“我没有,他可能饿了才哭的,我现在就哄,姐,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她声音颤抖,带着哀求。

“不是你打的,他屁股蛋子这怎么红了?好你个许明明,刚才叫你穿一会儿我的衣服,就不知道自己算老几了是吧?觉得自己牛逼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就是坨烂狗屎,人长得不好看,又不聪明,死丫头再不勤快点,是打算这辈子都留在家里啃我吃饭吗?”

马小娟骂起人来比她骗人的时候还要凶残,声音尖厉,什么脏骂什么:“贱玩意,呸,造瘟的东西,命真特娘的硬,你怎么还不死呢?看到你就倒胃口。”

许明明压抑着哭声:“他哪里是尿太多,没擦痱子粉才红的,和我没关系啊。”

“啪——!”

是扇巴掌的声音。

许明明哭得更凶了,马小娟骂的也更大声了:“你也知道没擦痱子粉,为啥没擦?你明明看到却不给他擦,想让我儿子屁股烂掉你就开心了是吗?”

许明明:“没有……我前天就和你说过的,痱子粉用完了,该买了,你说小孩儿哪有这么娇贵,才没有买上……”

越说,她的声音越小,等声音消失,又是两个响亮的嘴巴子声。

马小娟翻箱倒柜,孩子哭得让人心烦,她骂得更加畅快:“钱钱钱就知道管我要钱,我养你吃养你喝,一次没给你钱你就记住了,也不知道赚钱给我儿子买痱子粉用。”

“我叫你顶嘴,叫你顶嘴!”

马小娟找东西的声音停止,戾气十足重复‘叫你顶嘴’四个字,伴随的是许明明吃痛的哭声。

姜晚婉听不下去了。

马小娟被拿走一千五百块钱心气不顺,把火撒那个姑娘身上。

一个姓马,一个姓许,却以姐妹相称。

马小娟随她娘改嫁过来,母女俩能攀附到京里人,可见手段了得。

姜晚婉猜许明明是马小娟的继妹,瞧那小姑娘明明是本地人,却被欺负成可怜虫,她起身走到卧室门口:“许明明是吧,你过来,我要问问你为什么假冒他人身份骗我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