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穆双凡,这个死丫头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死丫头怎么还没死?
谷芷幼的好心情顿时消失殆尽,闷闷地坐在穆彦颇旁边,一直摆着张脸。
穆彦颇见自家夫人生着气,小声道:“夫人息怒,这只是权宜之计……”
可是谷芷幼完全不听,闷闷不乐地坐在一旁。
整个席间,一口吃的没给他夹。
而他又拉不开脸让穆娴秀给他夹菜。
他不是没尝试用左手夹菜,可他连筷子都抓不稳,只能放弃!
穆双凡几天没吃饭,滴水未进,这餐饭桌上全都是玄级与空级灵草所制成的饭菜。
就算穆双凡许久为吃饭,陡然吃这么多,也不会拉肚子,还会被很好地笑话。
对她的身体,跟经脉都是非常好的。
丁青对比了一下穆双凡跟穆娴秀,一个十六,一个十五,可穆双凡看上去才像是妹妹。
十六的穆双凡,身体非常纤瘦,简直堪称皮包骨头,衬得她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不像穆娴秀的小家碧玉,带着几分英气!
有丁青在,穆双凡大吃特吃,因为她知道穆彦颇不敢惹丁青。
就算丁青不在,她也会逮住机会饱餐一顿。
这顿吃了,不知还要多久才有吃的。
穆双凡愤怒的眼神被谷芷幼发现,忍了又忍的谷芷幼发问:
“老爷,凡儿不是冲撞花公子,被您罚跪祠堂吗?怎么放出来了?
说好一个月,这才五天,老爷~您可是一家之主,不能因为她是您亲生女儿就轻饶,以后怎么服众?
怎么管束庶系穆家?”
庶系穆家好几个叔叔都对这个家主之位虎视眈眈,是穆彦颇最忌惮的。
每每她说起这个,穆彦颇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懈怠!
死丫头,居然敢瞪她,看她怎么收拾这丫头!
但是,这次,她说完之后,穆彦颇居然没有开口。
“???”
谷芷幼扭头,穆彦颇一脸为难地看着她。
“芷幼,穆双凡已经知错了,就小惩引以为戒就行了。”
丁青在,穆彦颇不得不给丁青一个面子,他可不想因为穆双凡把命丢了。
他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是向着穆双凡的,容不得旁人说穆双凡一点不是,更别说再将穆双凡关在祠堂了。
大不了,等这男人走了,再关。
穆彦颇背对着丁青,一个劲儿给谷芷幼挤眼睛,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穆彦颇这边还没将谷芷幼安抚好,就听身后丁青问道:“穆双凡怎么冲撞花公子了?
居然要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关在祠堂,罚跪一个月?”
没等穆彦颇张口解释,谷芷幼便率先抢道:
“说起来还是我这个母亲没教导好,才让凡儿这么无法无天,居然当街追着花公子,甚至堵到花府。
就算我穆府与花府有婚约,可是,当初也没说哪个女儿与花家结亲。
可凡儿一心扑在花公子身上,非花公子不嫁。
闹得整个白骨领域皆知不说,甚至,鞭抽其他与花公子亲近的女子,就连花公子也挨了她两鞭子。
女孩子家家如此不知矜持、羞耻,怎么能不严加管教?
打,妾身又舍不得,老爷也会心疼。
都说继母难当,说了不怕阁下见笑,妾身并非凡儿生母。
但妾身绝对是拿凡儿当亲生女儿对待,有什么好玩儿的新鲜玩意儿,都是先紧着她。
这十五年来,不知道委屈了秀儿多少次,幸亏秀儿懂事。
这也造成凡儿越发跋扈,越发无理取闹,完全失了大家闺秀的礼数。
慈母多败儿啊!”
说着,谷芷幼自己叹息道。
“其实凡儿是妾身亲姐姐的女儿,妾身既是继母,也是姨母。
打骂她,想必妾身姐姐在天之灵也会心疼的。
所以,妾身这才没法儿,与老爷商量,将凡儿罚跪在祠堂……”
“一个月?”
谷芷幼话还没说完,丁青便打断道。
正一边说,一边酝酿情绪,双眼含泪,泪眼朦胧的谷芷幼一怔。
然后,缓缓点头。
是一个月,怎么了?
她还没罚这丫头三个月呢,一个月已经宽恕。
丁青嘴角一勾:“一个十六岁被你娇生惯养的丫头,关在满是牌位的祠堂整整一个月?
里面漆黑、阴森。
若是让你把穆娴秀关在里面,你舍得吗?还是跪着!”
谷芷幼当即怒了:“这怎么能?我的秀儿做错了什么?”
穆双凡捏着拳头,起身质问道:“那我又做错了什么?
穆家与花家的婚约难道不是我娘在世时定下的?那时,我刚刚出生。
花家一子,穆家刚诞一女,这时定下亲事,不是为我跟花炎晨定下的,难道未卜先知,知道你以后会进穆家,再为穆家产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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