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爱答不理的样子,那样清冷不可侵犯的样子,可真叫朕欲罢不能,此生难忘。”
江姒面无表情地把姬无月的手推开,然后把自己朝服的领口整理好。
“微臣对陛下,何时不曾爱答不理过?”
她很认真地在问姬无月。
姬无月也在很认真地思索,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试探性地说道:“在……床笫之间?”
江姒:“…………”
真不要脸。
笑死,根本骚不过这人。
这天夜里。
被姬无月心心念念的绯色官服最终还是由他亲手脱下的。
情浓之际。
江姒未曾发现有人僵硬着身子站在了她的卧房之外,卧房的窗户纸被戳了个洞,透过那个洞,门外之人的眼底是满满的惊恐和不可思议。
站在那里的是时淮。
和江姒成婚这两年里,虽然占着江姒正夫的这个名头,但也确确实实只有一个名头。
他手臂上的守宫砂仍在。
一开始的时淮是对那次绑架有了心理阴影,但时间长了,他也没那么害怕了,他就想着再去缠上江姒。
但就他有点那个意思的第二天,他就再次被绑了去。
这次来威胁他的是个男人,那个男人有着极为好听的声音,时淮听了一次就记得了。
因为那是害他夜夜做噩梦的声音。
然而就在今天,他在自己的妻主的卧房里面,听到了这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在卧房之内,床榻之上。
那贼人在和他的妻主……翻云覆雨。